歌曲出名的…”
妻子一說,桑山又看了一眼。坐在這裡只能看到頭髮。草香田鴿子,殺出在電
視裡經常見。妻子說的不錯,她是近來走紅的青年歌星。
“佐山是跟草香田鶴子來的。可能地在福岡的劇院辦獨唱音樂會。大概她也效
法藤浪龍子,讓佐山設計舞臺上的髮型,一定是這樣。”發現了草香田鶴子的妻子
自信地說。
不知不覺中,三四天前在書房裡交談的內容變成現實展現在緩前,妻子不由得
有些興奮。桑山也並非不感興趣。
不多時,桑山便無心看書了。這一次是他自己注意到的。戴墨鏡的男人離開座
位,順著通道住這邊走來,好像是上廁所。桑山若無其事地看了看他。原來是個並
不出眾的普通男子,顴骨略高,薄薄的嘴唇。要說特徵也就是這些。上身是黑色更
服,繫著黃色領帶,飾著同色的手絹;下身是細腿褲,布料是高檔的,做工報考究。
那身打扮並非多麼人時,只是走起路來多少有些故作姿態。
安子勝朝著窗戶,飛機穿雲破霧,漸漸越過茶褐色的富士山頂。
“男美容師也並不怎麼討人厭嘛!”
桑山又低頭看書。
“在實際生活中的許多重要點上,男性與女性的心理症狀存在著明顯的差異。
供述研究花費了很大精力,試圖在供述作業上也發現這種差異。可是,其成果只要
以正確的確認為基礎,便是消極的。女人很少忘事,卻經常授說,這一Stud的陳舊
的原則屢屢得到驗證;但同時。在許多場辦…”
佐山道夫從桑山旁邊走過,使他的閱讀中斷了。他的眼睛盯著他的背影。
佐山的座位在前面隔十二三排。他沒有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中途停下來,臉
轉向一邊說起話來。
在同桑山隔七排座位的前面,好像坐著什麼熟人,他像是在同熟人打招呼。從
這裡只能望見白色座椅上露出來的女人頭髮。
不到一分鐘,佐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桑山又低下頭來看書,可是忽然想了起來,忙問妻子說:
“草香田鶴子不用說也是藝名吧?”
“大概是吧,不大清楚。說不定草香是仿姓。”
桑山並不同意妻子的推測,但什麼也沒說,又埋頭看起書來。
接下來是關於嫌疑人和證人供述的闡述。人的供述實在靠不住,追求真實談何
容易。
“……但同時,在許多場合又得不到證實。女人一般情緒性較強,這種說法是
正確的,但這一點在供述作業上幾乎並未引人注目;並且由於人格以外各種原因的
差異,被掩蓋、隱瞞了。”
抵達板付機場後,桑山夫婦先行離開座位,走下了舷梯。草香田鶴子一行同後
頭的那群乘客一起走在後面。
機場大樓頂上的接送大廳和出四周圍,一群年輕的女人頻頻向桑山的身後招手
致意,有人高聲呼喚著草香的名字。
出口處的候機室裡也聚集了許多年輕人,他們紛紛朝後面的乘客中張望,許多
人手拿劇院和演出公司的小旗。
桑山到大廳裡等候從機內卸下的皮箱。草香田鶴子一行從到達口走了出來,於
是,年輕人發出一片歡呼聲。旁邊接客的人們不知出了什麼事,都站起來朝那邊張
望。打著演出公司小旗的人們分開人牆站到前排。草香田鶴子頭上戴著白帽子,身
上穿著自西裝,走在那群女人的前面,連連點著頭,臉上笑吟吟的。後面的女人穿
著染有花紋的圓袖戲裝,同她那身西裝相互襯托著,隨行的幾個男人攔著請求籤名
的青年歌迷。就是那兒熱鬧。
一行人快步走出大廳,鑽進等候在出口處的幾輛轎車。佐山道夫同另外幾個男
人就跟在她們身後,可是因為隔著人群,一轉眼就看不見了。汽車一開走,人們陸
續散去。
這裡聚集了許多取行李的乘客,替歌星一行取機內行李的演出公司四五個年輕
人也擠在裡面。
“今晚6點在福岡國際劇院舉辦獨唱音樂會, 連演兩天,預售票五天前就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