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勢,除了大小坐館長得人模狗樣,整個幫派居然一個弟子都沒有。那兩個傢伙還厚著臉皮說鳳玉門招弟子要求嚴格,可實際上,當年初初六歲的她,可憐的成為了這個門外唯一的下手。
簡約而言意思就是,掃地的是她,做飯的是她,洗衣服的是她,跑腿的也是她。那兩個掌門就翹著二郎腿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頹廢日子,偶爾教她兩招三腳貓的功夫就打發她澎湃的求武心意。
養在深閨衣食不愁的大學士府三小姐,一夕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沒落幫派裡的打掃阿姨,還沒有工資,還全年無休。這個壓迫是實質性的,是虐待性的。她一做居然還就做了十年。
每天白天就在寺廟裡吃齋唸佛,到了晚上就飛過兩座山去給那兩個小大不良當鐘點工。
“我說過多少次了?瓜子殼和花生殼要扔在垃圾桶裡,你們是沒長耳朵還是沒長手,再這樣,我明天罷工不來了。”一踏進鳳玉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如同垃圾堆填區般的噁心,任是非非已經習慣了十年了,但還是難以心情平復啊。
正斜躺在椅子上的百合花幽幽的抬了抬睏乏的眼眸,慵懶隨意的姿態讓非非很沒骨氣的吞了吞唾沫。又來了,又來了,又打算用美男計來腐蝕她了,這次她是絕對不會上當的。
“非非寶貝,近秋時節,你知道我身體比較容易乏困嘛。”百合花委屈的說。聲音透著撒嬌的味道。
非非堅毅的挺直腰板,堅決不被這種被中招過二十幾次的招數再次吞滅,她大步昂揚的走上前去,剛毅的眼神與百合花柔情似水的清眸對視。
她堅決的說:“那……下不為例哦。”
花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