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心裡卻已有了想法,這病他還真想瞧瞧,治病救人這種事,他還真沒做過。易蓉神色上早沒先前那種蠻橫無理的樣子,俏臉上已被愁意籠罩,但她仍然不相信的道:“爺爺,他真的治姐姐的病嘛!”易難行默默的點了點頭,只是拿目光看著周逸才,如果他真會石針治療法,或許,易蘭若這病還真有希望。
易難行的醫術在全國的中醫界,也是排名前矛,既然他都這樣認承了,足見他對周逸才的醫術是多麼的推崇,易蓉自然明白這一道理,目光盈盈閃動,緩緩的道:“周先生,請原諒剛才蓉兒的無理,我這就給你道歉,但請你無論如何,都請你求求我姐姐,她實在太可憐了。”
以她一個大小姐的脾氣,能說出這番話來,可見她姐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易難行一臉祈求,蒼老的眼中,也有些淚光閃動,再道:“小兄弟,你永遠不會體會到,如此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孩子,在忍受著多大的痛苦。她這病不但每天都要發作,痛時真如萬劍穿心。生不如死,而且她這病還見不得陽光,遇光便會面板髮爛,奇癢難耐,所以這些年來,她只能獨自生活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環境下,就連燈光,亦能帶給她傷害。”
易難行幽幽的長嘆一聲,臉上表情複雜,有痛苦,也有憐憫,更有一種難以說清的感情在裡面:“這孩子,她過得實在是太苦了。”
周逸才當然體會不到這兩人的心情,更不能體會得到一個人在那種日子裡的生活,是如何的孤獨和寂寞。他雖然繼承了胡青牛的醫術,但卻沒把他那種見死不救的狠心腸繼承過來,所以聽到這一老一少的這番話後,他已打算出手了。
這件事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