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面的人,一定有知道的。哥,你去天玄山外找個專賣胭脂水粉的,人家一看就知道了。”
“月荷,你瘋了嗎?做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處?”
“我不是為了好處才做的。”
月荷大義凜然,一副真心可昭日月的模樣。
她認為自己所做,是正義的、正確的,就算刀斧加到她的身上,也不後悔!
蓮蓮一掌拍了一下月荷的肩膀,痛惜的說,
“你這傻丫頭,司南是什麼人,阿織又是什麼人?你的所做,除了把自己丟進漩渦中心。還有什麼?”
月荷仍然倔強的,百折不饒,“我心甘情願!”
“為了阿織,哪怕要我付出生命,我也甘之如飴!”
“你……”蓮蓮又好氣又好笑。
想到這個姐妹未來的結局,她的心思慢慢沉澱下來,語氣也沉重了,“如果司南真是薰香道弟子,你跟了她這麼久,只怕也要陪著她一起去了。如果她不是,你誣陷的罪名,也是一輩子洗不清了。不過,我今天,不是和你說司南的事情。而是,阿織……和青萍。你知不知道?青萍與阿織,有怨!”
“當年青萍就曾經屢次三番中傷阿織。阿織大度,不與她計較。現在,你出面告發司南,你又是阿織送去的,人不會誤解是阿織的意思?外人不會以為阿織小肚雞腸,報復到人家孫女身上?”
月荷一聽,大吃一驚。
“可司南是薰香道的餘孽……”
“是不是,現在還是兩說。”蓮蓮分析著,
“她真是,會被你發現?你不是也說過,她處處防著你麼?能讓你一舉功成,請來櫻玉、飛瓊來,人髒具獲?她是傻子麼?別有用心的人,可不管你用什麼理由,只記得你是阿織的人。而司南,是青萍的孫女。”
“當初你發現司南不妥,不能告訴我麼?我幫你轉達,有上面的人追究,你乾乾淨淨的,不好麼?司南只是個廢靈,讓你去伺候她,也不過兩三年就回來了,仍舊是青雲門的人。現在,你好好把自己陷進去了。阿織也因為你的緣故,不敢牽涉其中,免得汙水潑到身上,洗也洗不清了。”
月荷轉過彎來,忽地明白過來,當場大哭。
原來她的偶像,並不需要她的犧牲。
她自以為是的付出,只是讓阿織蒙羞,且不能辯解。
這個認知,終於令她後悔起來。
然而,她的悔意,隨著司南的怒火,才剛剛開始
神說,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八、第三次面癱
四十八、第三次面癱
夕陽下,一簇恰好生長在黑瓦水墨牆腳的綠草。映上細微暗紅的影子,在微風中伸展著葉脈,似乎在懷念遠去的,不知生死的舊主人。
藥舍內,淡淡的藥香被長途跋涉而來的師徒兩,用新制的“消毒水”去除。只是藥舍常年弄藥侍藥,那些犄角旮旯,總能找出些藥渣來。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捂著鼻子,繫著白色圍裙,帶著口罩,揮舞著大掃帚,進行全方位的大掃除。偶爾跳出如蜘蛛、蜈蚣之類的藥材,讓少年眼中冒火,恨得無法,一長一短,打了許多噴嚏,不過一會兒,鼻尖又紅又腫。
“還沒改過來?你這鼻子,太靈敏了也不是好事。”
新接替醫師德的天醫門弟子,姓徐,人稱醫師徐。
天醫門的等級劃分為。金針醫師,銀針醫師,銅針醫師。其實內部還有許多種劃分方法,看似和睦的醫門,內裡論資排輩,最為嚴謹了。
醫師徐、醫師德,皆是金針醫師,不過醫術側重不同。
那少年,名叫鄭賞,跟隨藥師徐已有多年,情同父子。當下哭喪著說,“師傅,我真受不了——鼻子癢死了。”
這位藥師徐,身高七尺有餘,五官平平,身材又高又瘦,勝在常年學醫,有股沉穩可靠的氣質。
金針醫師到哪裡都是寶貝。之所以在那個人離開後,主動請纓來這個九流小仙門,完全是為了
“現在苦點吧,等拿到《大道明旼學》我們就離開。”
醫師徐的面色冷漠,不是他天生如此,而是職業要求。見慣生死的他,也難得能有另他動容的事情。
“師傅,聽說所有修行了《大道明旼學》的人,境界都會下降。青陽掌門歷代都修行這個,怎麼沒見得出一個厲害高手?”
“你知什麼?若不是有這千年傳承的絕學。就算有飛昇的祖師,青陽宗也早滅門了。你年紀還小,不知其中奧秘。大乘道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