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否則今日真是尷尬之極了。
劉茜見付雲天面色不好,遂也不敢開口了。只是眼裡卻怨毒不已。
這時,有一個女賓走到了劉茜身邊,打了個招呼,劉茜笑道:“你怎麼來了?”
“我與他們兩家都熟,走,咱們去一邊聊聊。”
“好。”
劉茜得到付雲天的肯首後,就跟著那女賓走了。
付縷有些奇怪地看了眼那女賓,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那女賓來者不善。不過最好不要惹她,惹急了她管他這是訂婚宴也得把這場婚宴攪得天翻地覆!
不一會賓客都來到了,人越來越多,到處都是衣鬃摩擦,香氣襲人。人們三三兩兩聚在了一起,談天論地。上流社會的人大都都是面熟之人,很自然地就聊到了一起。
付家並不經商,與之相熟悉的只有其餘三大家,而林家白家作為主家忙得腳底抹油,百里家雖然是靈異世家卻也是商場上的大腕,自然有自己要接觸的人,所以到後來付家在這些人中顯得比較孤立了。
付縷正百無聊賴之時,一張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嗨,付縷。”
“百里。”付縷笑了笑,招呼道:“你也來了?”
“唉,能不來麼?四大家族平日裡雖然明爭暗鬥,但表面上還是維繫著和平親切的氣氛的。”百里奚無奈的聳了聳肩,才奇怪道:“你怎麼也來了?”
“反正沒事做,閒也是閒著,又有好吃的為什麼不來?”
“這倒是,哈哈。一會咱們可得多吃點,不能白出了這份子錢!”
“對。”付縷大笑。百里奚真是很陽光,哪怕經歷了那麼多的陰暗,心始終是明媚的,陽光的。
雖然只是訂婚禮,但是林家財力雄厚,所以也是極盡奢華的,一切都十分的隆重順利。
婚禮過後大家都是以自助餐的形式自由談論,交流感情。
這與其說是一場婚禮,不如說是男人們談論生意的契機,女人們互相攀比的戰場。
付縷一身運動裝在這群衣鬢花香,珠光寶器的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加上她長得平凡,頓時成為那些達官貴人,富家千金眼中的笑柄。
“那人女孩是誰啊?怎麼穿得這麼寒酸?”
“就是,也不知道是哪裡混進來的,這林家也是連這種人都放進來。真是降低了咱們的身份。”
“唉,今天林家辦喜事,人手不夠,有些不自量力的阿貓阿狗進來也在所難免。”
“對噢,說不定又是一個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的麻雀。”
“是啊,你看她巴著百里家的小少爺不放,估計就是想釣金龜婿!”
“你們在說什麼呢?”這時一開始拉著劉茜走的女賓笑盈盈地走了上來。
“我們在說那個穿得亂七八糟的女孩子,正在說呢,現在的女孩子真不象話,仗著年青就想不勞而獲,釣男人都跑這裡來了。”
那女賓看了眼付縷,笑道:“你們誤會了,她是付家的大小姐。以前還曾是林天賜的未婚妻呢,不過林家解約了。”
“啊!付家?沒聽說過。”
“她是林天賜的未婚妻?怎麼解約了?噢,一定是林家識破了她攀龍附鳳的心理。”
“嘿嘿,這個…。”那人不懷好意地不再說下去。
於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閒言碎語又此起彼伏了。什麼付縷長得一般,一看就是上不得檯盤的,哪比得上白芷白家大小姐這麼氣質高雅,相貌美麗等等之類。
百里奚聽了臉色一黑,拔腳就要走向那些碎嘴子的人,付縷一把拉住了他道:“你做什麼?”
“她們這麼說你,我去教訓她們。”
“你跟她們一般見識作什麼?無聲是蔑視才是最大的蔑視!吃你的,她們說她們的,咱們吃咱們的,還要吃得更開心。”
百里奚才轉怒為喜,嬉皮笑臉道:“我真服了你,這麼好的涵養。”
“不是我涵養好,實在是沒有必要,是麻雀是鳳凰早晚會知道,何必為一時之氣去爭個長短,反而讓隱藏在背後的人得了逞去。”
“你是說有人暗中設計你?”
眼光微微一冷,唇間勾起了淡淡的譏嘲,她哼道:“不然,那些女人吃飽了撐的沒事惹事生非?”
“哼,到底是誰?要是我知道了,饒不過她!”百里奚氣沖沖地瞪了眼這幫碎嘴子,突然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一定是白芷,對不對?”
“嘿嘿,也許吧,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