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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當時,虞鳴和無恕都以豐富的兵法知識透過了武舉考試,剛剛被分到兵部。當時他和虞鳴同歲,都是十五,而無恕不過十三歲,因“災星”一事,他對別人都很冷淡,他們相處了兩年才讓他認可了兩人。

雖說是師傅給無恕定了“災星”的罪名,但他並不贊同那些虛幻的說法,他雖是一名司者,但內心對司院有些反感,因而輪到他到軍中歷練時,他挑了離京城最遠的鎮國大軍,和在兵部待了兩年後回鎮國大軍任職的虞鳴同行。

那時無恕也要前往鎮北大軍任職,三人自此分開,如今五年過去了,三人才再次相聚。他作為司者,終生不能嫁人,而虞鳴已是一女一兒的爹爹了,年過二十的無恕今年初才嫁人。

訊息在二月才傳到這裡,聽到他嫁給鎮西將軍的嫡女,他和虞鳴都替他惋惜,當時三人在京城時,聞人傾還小,近些年才聽到人們議論起幾大將軍家的嫡女,對聞人傾的評論並不好。

他從虞鳴那兒得知聞人傾也是今年的新兵,正在他妻主的手下接受訓練。兩人理所當然的認為無恕和聞人傾的感情不會好,所以就在無恕面前沒有提起她,前些日子無恕病了,也只有嚴叔一人照顧,這讓兩人心裡很不是滋味,若有個女子能真心待他,該有多好。

卻不曾想,他們見到的聞人傾卻是這樣一個女子。普通的兵服並不能掩蓋她的貴氣和冷漠,深邃漆黑的雙目自看到他們後就一直落在無恕身上,開口的關心絲毫不在意別人的注目,可以看出,她平素就是如此,能進她眼裡的人她才會注意,別人則分不了她的心神。

無恕的反應也出乎他們的預料,也許別人聽不出他的語氣與往日有何區別,但作為他的好友,他和虞鳴當時就聽出來了,他們相處了兩年才讓他略開心門,而這個女子的一句問話,就柔和了他的聲音。

她,不若人們評價的那樣;他們夫妻的關係,也不像他們以為的那樣不好,事情真是令人萬分期待啊!

若是有人觀察到此時的單毅,就會發現他笑的像狐狸一樣,和虞子游有的一拼了。

鎮國大將軍府離熱鬧的街市並不遠,轉進一條寬巷,“前面就到了”,鳳兒顯得很是興奮。

眾人穿過巷子,一抬頭就看到了側對面端重厚實的將軍府門,同時也與幾個剛從側門出來的年輕女子撞了個對面。

“聞……,聞……,聞人傾!”從幾人隊伍中衝出來驚叫的人正是藺千葉。

聞人傾皺皺眉,對方的聲音還真是高分貝。

“你……,你是綠右營的?”藺千葉看著聞人傾身上的新兵兵服,不得不作此猜測,這時其它女子也近前了。

“姐姐”,鳳兒叫出的正是挑她出來的那個兵長,此外,挑裴正出來的凌厲女子也在,而她站在同樣新兵打扮的五皇女虞初雯身邊,近前時在五皇女耳邊嘀咕著什麼。

“喲,這不是被皇舅捧在手心裡的鎮西將軍嫡女嗎?原來不僅混到了平民那邊,還淪落到浴堂幹活兒啊!這要是讓皇舅知道了,還不得心疼死啊!”

看來那名女子向虞初雯嘀咕的就是她被分到浴堂的事情。

“聞人傾,你真被分到浴堂了?”再次驚呼的藺千葉倒不是有意諷刺聞人傾,她只是在這裡見到死對頭本就驚訝,猜測她這半年在平民那個營更加驚訝,在聽說身份高貴的她還被分到浴堂,就不知不覺提高嗓門了。

“很吵”,聞人傾有點兒受不了這人的一驚一乍。

而原本等待她反駁這個訊息的虞無恕卻等到她這樣的回答,就是並不否認她在浴堂幹活了,心底湧上的微疼讓他無意識的抓住了聞人傾的衣袖。

“不舒服?”她以為他身子不適。

“沒?”他抽回手,對她並不在乎被別人掀出在浴堂幹活的事情、反而關心他的舉動升騰起一股酸澀的怒意,為她不平,也為她不善待自己。

“對不起”,虞鳴的道歉聞人傾明白,聽說秋校尉娶了大將軍的外孫虞鳴,她是在單毅介紹兩人時才想到,虞鳴大概知道她在他妻主手下訓練,以為是妻主下的命令。

“哥哥不用道歉,命令是我下的,一切罪責由我擔著”,還是那副端正嚴肅的樣子,卻讓聞人傾有些反感。

“虞翎!”,“姐姐!”虞鳴和鳳兒同時開口,他們也不贊同虞翎剛剛並不認為自己有錯的口氣。

“無妨”,原來是叫虞翎啊,她朝虞鳴和鳳兒搖搖頭。

“翎姐姐,這怎麼是你的罪責呢?依我看,她之所以淪落到浴堂幹活兒的地步,這全是因為娶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