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小靜一命,之後三人就一直同行,直到現在。
“呃?”小七不明白聞人傾怎麼突然說到她的醫術上了。
“你去軍醫那兒問問是否需要人手”
“你是……,你是說若我能去軍醫那兒,姐姐和小靜就不用守著我了?”小七有些激動,“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那兒的工作也不會輕鬆,量力而為”,她提醒道。
“謝謝你,我會注意的!”小七小跑著離開,快到姐姐身邊時趕緊停下,又回頭衝聞人傾笑笑,拍著胸脯的樣子是慶幸及時剎住,沒讓姐姐看到。
之後,小七以豐富的草藥知識果然被調去軍醫那兒當了一名小徒,而阿年和小靜則和其它人一樣,心無旁騖的投入到練習中,準備著半年後的考試。
小跟班
聞人傾這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秋校尉那邊,自然知道她被分到了浴堂幹活,不過初聽這個訊息時,她忍不住撫額嘆息。把聞人傾分到浴堂的人還是她的小姑子——虞翎。
秋校尉本是平民出生,後因在新兵訓練中表現突出,就留在老王爺軍中擔任訓練新兵的校尉一職,並因此結交了老王爺的小女兒虞子游。
兩人雖然脾性大相徑庭,但卻意外的合得來,再有就是兩人都不喜約束,雖然都有侍夫,但當時像兩人這樣都二十五六的年紀了卻沒娶夫郎的女子實屬少見。
那年,她遇到好友的外甥虞鳴,當時虞鳴十七歲,剛從京城回來,兩年前他透過武舉考試後在兵部任職,回到這裡後便在軍中擔任文書一職。
她因好友的關係常到鎮國大將軍府,再加上在軍中時也會碰到虞鳴,一來二往,兩人漸生情愫,被好友看出後極力撮合,成就了她和虞鳴的好事。
從輩分上講,她該叫好友一聲小姨母,可是至今好友都未能得償所願。
比起好友,她不太喜歡岳母和小姑子,兩人都太過嚴肅。
小姑子虞翎去年入兵營參加訓練,因為從小受到府上氣氛的浸染,在兵營表現非常突出,順利晉升到紅營,這次被選拔出訓練新兵為時一個月,也是有意培養她們的領軍能力。
卻不曾想她到新兵那兒的第一日就把聞人傾派到浴堂幹活兒了,這要是讓鎮西將軍知道了,最先承受怒火的恐怕就是她這個校尉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一時也沒辦法獨獨把她調回來,因為這是兵營的慣常做法。
把一些體弱不適合訓練的人派去幹其它事兒,聞人傾雖說不屬這個範圍,但依她對小姑子的瞭解,她雖然身份高貴,但從小就接受著孃親定下的艱苦訓練,反而看不起那些嬌貴的富家女子,貴氣的聞人傾定是被她看成這一類人了。
她這邊一時沒法,所以就想著聞人傾應該不會安心於浴堂,因為這對一個將軍嫡女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她想聞人傾過段時間定會主動來找她的,可是自那六個兵長結束了一個月的訓練離開,她接手了新兵的訓練,這都又過了兩個月,聞人傾愣是沒出現。
正當她有些坐不住的時候,好友帶著她的另一個小姑子虞鳳兒來了。原來自從虞鳳兒見過虞無恕之後,就心心念念著要拿自己和表哥的妻主比比,可是那也得先見到人啊。
軍中紀律森嚴,她不能隨便進去,最後在她的軟磨硬泡下,外婆鬆口,但也列了很多條件,比如一入城門,就得在新兵半年後的考試時方能出來;乖乖的待在小姨母虞子游身邊,絕對不能闖禍。
當時,她和外婆都以為聞人傾在虞子游手下接受訓練,但等見著小姨母了,她毫不避諱的道出要見聞人傾的原因,小姨母笑的就像狐狸一樣,帶著她到了嫂子這裡,說是那人在這個兵營。
微微有些苦惱的秋校尉把聞人傾的現狀一說,虞子游捧腹大笑,好友除了被她纏的無奈以外,就很少有如今這煩惱的樣子,上次在來南部的船上,她可沒看錯好友因她在聞人傾那兒受挫時揶揄的笑容,這下,好友不也在聞人傾面前為難了嗎?
不過,她也不得不佩服聞人傾的忍耐力,三個月過去了,那人沉穩如石,越是這樣,越是讓她期待啊!
“可憐啊,竟然落到姐姐手裡了!”虞鳳兒嘆息的搖搖頭,看她的樣子倒是很為聞人傾同情,顯然她也瞭解姐姐的性情。
“你們忙吧,我去找她!”虞鳳兒一溜煙兒就不見了,她身上帶著外婆給的牌子可以透過兵營中設立的關卡,以前跟著孃親來過兵營,每個營區中浴堂的位置基本相同。
虞子游原本想跟著外甥女去看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