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打小鬧倒是羨慕。只見鄒子謙耐心地教著,而柳輕雲一邊騎馬一邊埋怨鄒子謙不會教人,鄒子謙卻並未還嘴,只是笑著無奈看她。
這樣真好!
不知過了多久,依蘭找了過來,看見夜婉凝在練馬場這才鬆了一口氣:“大人,可算找到你了,皇上找不到您,還以為……佬”
她回頭看了看急得滿頭大汗的依蘭道:“他以為我出宮了?”
依蘭抿了抿唇並未否認。
夜婉凝輕嘆一聲,唇角微微一揚。
“走吧。”她轉身留下了柳輕雲和鄒子謙,跟著依蘭往御軒宮而去。
依蘭走在路上心事重重,回頭看了夜婉凝好幾眼,終究忍不住道:“真的……要留下孩子嗎?”
夜婉凝無聲地點頭。
其實,她何嘗捨得打掉這個孩子。
依蘭鼻子一算哽咽著:“那會沒命的啊!”
夜婉凝頓住腳步轉頭看她,見她又開始流著眼淚,伸手拭去她的淚水:“傻瓜,哭什麼,就當我跟老天賭一次,看老天是不是真的這麼狠心讓我死,或許會有奇蹟呢?”
依蘭垂眸心痛不已。
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奇蹟,而她,根本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賭,可是贏的機率是那般渺茫。
她難受地拿著手中的錦帕拭淚,而夜婉凝在看見那塊錦帕之後眸色一閃,開口道:“把它丟了吧。”
依蘭抬眸一怔。
夜婉凝看著她手中的錦帕道:“把它丟了吧,聽說那琴嬪都被充當軍妓了。”那日那些小太監在背後議論她與慕容千尋,夜婉凝由此換得所有她不在時的訊息,也知道了琴嬪的遭遇。
“軍妓?”依蘭震驚不已,看了看手上的錦帕,這是當初琴嬪給夜婉凝,而夜婉凝給她的,如今聽到琴嬪充當了軍妓,她還真感覺這塊錦帕扎手了。
夜婉凝看著她這樣淡淡一笑:“燒了也好,丟了也罷,隨你處置。”
她就是不想再看見它的存在。
先前她並未放在心上,而後每次看見都能提醒她當初所受的一切痛苦,如今她只想忘記所有的不愉快,重新開始——在她有限的生命中。
依蘭抽泣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