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幅模樣,還真跟見義勇為沒任何關係呢,一想起昨兒的事,他就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雖然我還沒有禽、獸到去調、戲別人家的媳婦,不過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模樣,你之前也猜對了就是了。”
“啊?我猜對了?”
其他,她什麼時候猜對的,為什麼自己沒發現呢?疑惑的看著張思凡,對於自己什麼時候猜對這一件事,拔舌表示非常之迷茫呢。
而為了防止一個不小心這兩位地獄招待又陷入不切實際的幻想的張思凡,這一次張思凡可沒有拖拉了,而是馬上接著說道:“我這很明顯就是被人搶劫之後留下的傷痕啊。”
小米的那一位大伯,他的這一些做法,真真跟強盜沒什麼兩樣。所以張思凡說自己被人給搶劫了,也不算假話就是了。
“被人搶劫了?你這個人類還有剩餘的財產讓人搶劫你。”
果然跟拔舌說話,很多時候真心覺得哪兒都不對勁呢,默默的看著拔舌,張思凡也不在跟她較真,而是繼續說道:“不是我,是小米?”
“這是怎麼回事?”
這會子。兩個人都來了興致了。而張思凡也開口說了。
“我們孤兒院下面的那一塊地是老院長的,不知道這件事你們曉不曉得。而所有的事情,就是因為這一塊地呢。我雖然是看著小米長大的。但是卻不是看著小米出生的。
院長因為將太多的心血都投入我們的那一家孤兒院了,所以跟自己的孩子的關係並不好,一直也沒有跟自己的兒子有往來。後來小米的父母好像出事了,小米也就被送來孤兒院。我也是那個時候一直看著小米長大的。
這期間,我們一直都覺得小米只剩下老院長這一個親人了。對於自己是否還有其他的親人,這一件事老院長也從來沒有提過,所以我們也就當沒有了。結果現在呢?老院長過世了,卻又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一個說自己的老院長的兒子。是孤兒院那塊地的第一順序繼承人,硬要將這一塊地從小米手上拿走轉賣給開發商。…
對於這個跟陌生人差不多的大伯,小米當然是沒有好感的。孤兒院是老院長的心血她當然也不可能給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大伯了。沒想到那位大伯居然要將小米告上法庭,昨兒晚上我們就去孤兒院找老院長以前留下來的房產證跟土地證。誰知道會在孤兒院裡頭遇上小米的大大伯。結果……”
“結果你就被人打成這樣了?”
事情說到這份上了,再猜不出張思凡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模樣,那麼他們也蠢呆了。
這件事情,在陽間,就算知道人情已經便得冷清了,聽到的時候也還是會覺得無法接受呢。誰曉得在陰間,聽了張思凡的話之後,拔舌的反應卻是這個樣子的。
“什麼啊,怎麼又是這一出哦。”
聽他這口氣,倒好像是經常遇見這種事似的。人家可是非常鬱悶的在這兒說這一件事啊,拔舌倒好,竟然一副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了。
害得張思凡那一刻,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介面,只能楞了一下隨即說道:“你這反應,怎麼好像經常見這樣的事呢?”
“是挺經常的啊。”
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人類的事情,他們地獄見得還少嗎?
不是很明白而是疑惑的看著拔舌,等著她的解釋。
“我們這兒是地府,是你們這一群人類最後必須到的地方,來這兒的人,生前都幹了什麼我們一查就知道了。像你剛剛說的那種事,最近這幾年挺常見的好不好,十天半個月的總能見上一次,不稀罕啊。”
果然,這地府招待的世界觀跟他就不是一個次元的,拔舌越是這樣說著,張思凡就越覺得自己遇上的好像都不是事啊。
雖然是有這樣詭異的感覺啦,不過這樣的事情現在而言在如何的常見,他們說面臨的問題也不可能消失不見啊。
所以張思凡還是得繼續去糾結自己跟小米攤上的事呢。
“好吧,好像真像你說的那樣,現在為房產打官司的人不多,更何況是一塊地皮呢,那可是好幾套房產啊。
如果換成自己的話,怕也是禁不起金錢的誘惑吧。
老院長留下的東西,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動。
“雖然你說得好像也沒錯,可是我們也不能讓他把老院長的心血走吧。如果真的拿走的話,就完蛋了。”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
要是換成陰間的鬼的話,他們還有法子搞定呢。可換成陽間的鬼的話,地獄們真心不知道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