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舞臺的唐老闆求見。”蘇星推門走進蘇文清的書房,稟告一聲。
“他來做什麼?”
“估計是扛不住了,唐家最近一個月麻煩不斷,唐沛元前一陣子賣給白老闆股份的那筆錢已經見底了。”蘇星道。
“你覺得我見還是不見?”蘇文清問道。
“白老闆已經實質控股新舞臺,她卻遲遲沒有動作,我才她是打算在總商會換屆選舉之前一舉拿下,同時也有把唐沛元手裡股份全部收在手裡原因。”蘇星分析。
“那我是收了這股份,白玉嵐豈不會恨死我?”
“不影響大局,但是,如今的白老闆今非昔比,她不缺錢,您若是收了唐沛元手裡的股份,那她同樣可以控制新舞臺,然後繼續擺爛,她耗得起,您值得嗎?”蘇星提醒嗎?
蘇文清點了點頭,這個女人狠起來,那是真做得出來的,他若是真把唐沛元的股份收了,還真有可能爛在手裡。
白玉嵐手裡有同樂舞臺,就算沒有新舞臺,照樣可以將以“筱香凝”為首的“嵐香劇社”給捧起來。
只不過要花一些時間罷了。
“我要是收下這些股份,再轉賣給白玉嵐呢?”蘇文清問道。
“這……”蘇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難不成自家老爺還不死心嗎,這都已經成定局了。
“那周森背後是澀谷三郎,我不想與之為敵,儘量化解我們之間的恩怨。”
“可這樣一來,唐老闆恐怕不會支援您擔任總商會會長了。”
“我可以跟白玉嵐暗中交易,反正,她手裡的股份早就可以控股了。”蘇文清道。
“這倒是可行。
“見吧,看唐老闆要價幾何?”蘇文清決定道。
“是!”
……
唐沛元大概不會知道,蘇文清壓價買下他的股份,轉手就把股份轉給了白玉嵐。
將他賣了一個底兒掉。
至此,白玉嵐手上的股份已經超過百分之八十六了,幾乎完全控股了,剩下的十幾谷,也在唐沛元把自己股份賣掉後的第二天,透過秦朗之手給收了回來。
至此,新舞臺由白玉嵐完全控股。
而且新舞臺沒有掛在白玉嵐的凝香館名下,而是周森的“森”記名下,屬於“森”記產業。
白玉嵐除了正式入主新舞臺之外,還正式宣佈擔任“森”記的總經理一職。
一時間,白玉嵐聲勢回到跟馬家脫離之前,甚至還有過之,身價不降反升。
而且蘇文清和秦老七也都放棄了針對,沒有了對手,白玉嵐自然可以放開手腳了。
投桃報李,在總商會會長選舉上,白玉嵐投了蘇文清一票,讓蘇文清以微弱優勢當上了冰城總商會會長。
其實白玉嵐本想投棄權票的,但是秦老七突然宣佈退休,把長子秦雄推了出來。
結果變成秦雄跟蘇文清爭奪總商會會長的位置。
白玉嵐自然不能讓秦雄上位,蘇文清若是上位還會好一些,那秦雄可是暗地裡派人打過周森黑槍的。
這條藏在黑暗裡的毒蛇,尤為需要警惕。
而秦雄被推上去後,秦朗跟秦雄的競爭也就塵埃落地了,其實,他本來機會就不大。
秦雄替父親執掌大權後,就對秦朗下手了,派侯五進了太平橋賭坊擔任副總經理,並收買籠絡了一批人,排擠和架空秦朗。
秦朗豈能忍受這個,內部矛盾幾乎是公開化了。
退休隱居起來的秦老七似乎也不管了,任由兩個兒子你爭我鬥,而秦朗畢竟實力不如他大哥秦雄。
秦雄有個好老丈人。
秦朗就只有他自己,而且還不能從家族那邊獲得助力,除非他自願臣服,否則就只能出走這一條路了。
秦朗這些年打理太平橋賭坊,自然從中伸手,給自己扒拉了不少好處,這些都不經查。
而太平橋賭坊背後又不只是秦家,還有日本人和親家金榮生,你吃了他們的利益,他們豈能放過自己。
秦朗在這一場鬥爭中,根本無力反抗,如果秦老七站出來說句話,或許還有用。
可惜,秦老七是徹底的不管了,似乎對他這個兒子徹底失望了,於是,秦朗被秦家掃地出門了。
這些年他的收入不低,可也揮霍了不少,尤其還要他把損失的窟窿給填補上。
秦雄對他是一點兒情面都沒講。
除了個人物品之外,秦朗從秦家出來的時候,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