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也很是有些煩躁,“再說了,下那麼大雨,上哪給她找大夫去?從這跑去義新鄉的診所至少也得走五公里路!這樣帶出去,孩子一淋雨,那是肯定真的要感冒了!真是,最近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情!”
就在這時候,忽然,外面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誰啊?”農民臉上的煩躁不安顯得更加強烈。而此時,葉想注意到,那嬰兒在那敲門聲響起時,哭得更厲害了。
農民跑到了門口,將門栓拿去,外面立即衝進來一個渾身被淋成落湯雞的男人。那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長相很普通,但此刻他臉色蒼白,雙眼滿是血絲,幾乎是將門推開強行衝入的!
“你……你不是孫澤嗎?”那農民連忙扶起他說:“你怎麼了?你爸這段日子一直在找你呢!你出什麼事了?”
“孫澤?”那農婦也忙扶起他,問:“你這是怎麼回事?下那麼大的雨……鐵柱,去打盆熱水來!”
那農民也顧不上抽菸了,立即掐滅菸蒂,將門關上重新拴好門,說:“你這小兔崽子,我和你爹那是從小光著屁股一起玩大的,你這一走沒有音訊。你爹你娘為了找你把新義鄉的村子都翻遍了!你去哪了?”
“顧……顧……顧叔……”孫澤勉強支撐著身體站起來,說:“我,我得去找我爹孃……”
“你爹孃到縣城去找你了,想著你是不是跑那去打工了!兔崽子,你死哪裡去了?還有,劉光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難道你們兩個兔崽子。真的去盜墓了?”
盜墓二字一出,葉想就知道。主線劇情要引出了。
根據《鬼祭》前面兩部的設定,某些邊遠村落,很是盛行盜墓之風,《盜墓筆記》甚至還出現了所謂的南派北派之別。而當年那個有著鬼祭的恐怖風俗的民族,就在我國內陸的一些村落留下了遺留下來的墓地,也因為村民盜墓的愚蠢行徑,最後招致了毀滅。
“羊皮紙……那張羊皮紙……”孫澤說到這,緊抓住那名為顧叔的農民:“顧叔,得毀掉那張羊皮紙……”
“小子在胡說什麼呢?什麼羊皮紙狗皮膏藥的!”
“阿光。阿光他已經死了!”他白著一張臉說道:“他已經死了!不,不對,他沒有死,他後來又出現在我面前了……總之,顧叔,得快點逃。逃出這個村子,快點逃!”
“你,你小子不會是瘋了吧?”
此時,那女嬰依舊是大聲地哭著,聲音甚至蓋過了剛才的風雨聲。
這時候,那叫鐵柱的少年衝出來說道:“爸,水已經打好了。”
“嗯。孫澤,不管怎麼說,你先去洗洗身子,你看衣服都溼透了!”
接著,螢幕再度切換到那個女嬰的面孔上,女嬰此刻淒厲地嚎哭著,而且,她此時的雙眼,正看著孫澤。似乎,她大哭的緣由,都是由孫澤帶來的。
然後鏡頭切換到了天空中,暴雨之下,月光都被遮蔽住。從外面的環境看,這是一個位於大山中的村子。
接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麵被端在桌子上,孫澤披著一條毛巾,那農婦則是幫他擦著頭。
“謝……謝謝顧嫂……”
“說吧。”顧叔又是重新抽上了煙,緊鎖眉頭,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阿光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我早和你說過,這個傢伙整天不務正業,鄉里的派出所都進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你還跟著他混!你說你三十多歲的人,整天呆在家裡面,也不出去好好跟著你爸媽種地,也不跑去城裡打工做事,你就和那種人混在一起,還失蹤那麼長時間!我和你爹認識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看他哭那麼傷心!”
“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孫澤拿起那碗湯麵,就朝著喉嚨口直接灌了下去。
“慢慢喝!也不怕燙著!”
“顧……顧叔,你,你能不能夠借我點錢?”孫澤立即抓住顧叔的手,說:“我……我得逃離這個村子!我還得去縣城找我爸媽,我得走,我一定得走!”
“小兔崽子,那麼大的雨你跑哪裡去!而且你知道縣城離這有多遠嗎?你給我安生地好好在這住著!到明天,如果雨停了,你帶著你去縣城!而且說實話,你小子如果一個人去縣城,你知道路嗎?以前去縣城,還不都是我和你爹帶著你的!跟我走就是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一陣陰風吹來,接著,那煤油燈,瞬間熄滅了。
這一瞬,孫澤嚇得面如土色!
“怎麼回事?風都吹進來了?”
“不……不是的……”孫澤連忙站起來,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