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大型名犬嗎?我怎麼看著像只小貓啊?”
“我哪知道?雖然小了點,但說不定真是隻能唬人的惡狗呢,跑過去看看再說。”
猴子加快速度,越過我們,等跑到老頭身邊。差點被氣得當場吐血:老頭哥手裡拉著的。只不過是一隻小京巴,那小狗正趴在沙灘上舔著老頭的臭鞋。
猴子擰著老頭哥的衣領指著小京巴問道:
“這就是你用來追小姑娘的大型名犬?會不會辦事啊?你他媽弄這麼個玩意頂個P用!”
老頭哥昨天大糗。這回又遭到猴子的質問,頓時光火了,一把甩開猴子地手,將他推倒在沙地上吼道:
“我也沒想到會弄成這樣啊!都他媽瞎子這小子胡吹,說他又養了條大型名犬,賊野蠻賊暴力,誰知道是這麼個小玩意兒!我他媽有什麼辦法!”
老趙趕緊把老頭哥拉到旁邊,
“不就一隻狗嗎?至於嗎?”
猴子意識到自己態度有點過頭了,看了老頭哥一眼,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沙土。
這時我也帶著女足趕到了,一見到老頭哥旁邊的小京巴,原本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姑娘頓時來了精神。
“哇!好可愛的狗狗,教練,這是你家的嗎?讓我抱一下好嗎?”小姑娘不由分說,跑過去準備去抱小狗,哪知那小狗一見這麼多人,立刻撒腿就逃,一幫小姑娘也一個個跟著追了出去。別看這小京巴個不大,還挺機靈的,跑起來也真不是蓋的,小姑娘追來追去,就是抓不到它。
我們幾個原來計劃著應該是狗追人的驚險場面,這回變成了人追狗,雖然跟計劃不一樣,但也達到了比預期地還好的效果。猴子為了盡釋剛才的不愉快,抓著雜毛頭,笑著說道:
“沒想到這小東西還真管用,大哥,它叫什麼來著?”
“嘿嘿,牛牛,才三個月大,這瞎子還真有才!”老頭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接下來地兩天,牛牛儼然成了女足地體能教練,天天帶著這幫小姑娘在沙灘上瘋跑。我們也樂在其中,四個人坐在沙灘上看一幫小姑娘跑得不亦樂乎,省心省力,對這隻體能教練相當滿意。
然而,好景不長,兩天以後,牛牛跟這幫小姑娘混熟了,加之姑娘們時不時帶些好吃的糖衣炮彈去賄賂它,第三天,牛牛經不起誘惑,敗倒在小姑娘們的糖衣炮彈之下,一見小姑娘就跑過去。歡快地搖著小尾巴往她們腳邊蹭,流著哈喇子要吃的,再也不跑了。見此情景,我們幾個又開始犯愁了,對牛牛如此迅速地叛變束手無策,只能另謀妙計。四個人坐在沙灘上又開始商量新的方案。
“她們用糖衣炮彈攻擊咱的牛牛,我們也以欺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拿點重磅炮彈去還擊她們?”老頭哥突生一妙計。
“嗯,辦法不錯。可用他媽什麼來做誘餌呢?”老趙舉手贊成。
“用人代替狗?老鷹抓小雞兒?”猴子滿頭地問號。
“差不多那意思吧,總之為了調動她們地積極性,會很累。最關鍵問題是這事該誰出馬呢?”老頭哥問道。
三雙眼睛齊刷刷地射向老頭哥。
“你們可別看我,依我看,這事由喪寧來幹最合適了,他校隊還是搞田徑的,有他出馬肯定萬無一失。”
“蛋!就他那速度,一撒腿跑得不見人影。誰還有動力去追啊。這事就得找個能讓小姑娘追得著地。”
三又眼睛又齊刷刷地對準了老頭哥。
老頭哥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接著一咬牙,大義凜然地說:“為了我們光榮而偉大的教練事業,我豁出去了。”
事後證明,體能訓練雖然犧牲了老頭哥,但訓練效果保持下來了。
早上晨練地人們,經常在海邊見到這樣一幅動態的畫卷——三個男人坐在沙灘上悠閒地抽菸、調侃。身邊還爬著一隻正在啃著鞋的小京巴。在他們的前面的沙灘上,時而一個胖子瘋狂的追著一群女生瘋狂的大叫著,而時又被那群女生追的上氣不接下氣地哀號著。
不過丫頭們對老頭哥都不錯。她們把牛牛在時地待遇都給了他。每天早上這些丫頭都帶著火腿腸和其他的好吃的,等抓到老頭以後就分給他吃。
最可笑的是我身邊的牛牛,一直保持沉默,眨著鄙視的眼睛望著在沙灘上狂奔的老頭哥。意思好像是說——這胖孫子真不仗義。
如此10幾天下來。所有隊員在體能、耐力以及協調性上,取得了質的飛躍。在此後的分組對抗中雖然球踢地不咋地,但起碼叫人看上去舒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