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團太不正常了。”
“啊呀,都是獵人不是麼。”無視掉本質上的區別,她聳聳肩膀,招呼著胤禮,“吶!再跑一回怎麼樣!”
“好啊!就以最前面的旌旗為界!”胤禮也是年少氣盛,毫不退縮,揚鞭跟上,霎時。漫漫路上出現兩個風一般的身影,引來幾個年長的兄弟舉目觀看。
胤踱到胤邊上,小心地壓低聲音:“八哥。你看這,是不是十七他……”
“不會。應該不會。”胤靜靜地打量著馳馬徹騁的兩人,“只是年紀相仿罷了,老爺子地心意真是越來越難揣測了啊。”
胤不言語,默默地隨駕伴行,籠著的袖子裡。左手握緊了佛珠,仰頭遙望天空,不知把心思飄到何方。鏡落終於下馬換車了,趴在車上窩在軟墊裡,不停地叫喚著:“好疼……果然不能騎太長時間的馬啊……”
“緩一緩就好了。”康熙笑著放下書卷,“你再熬一熬,馬上就到了。”
她挑開簾子,眺望著遠處層層疊疊青翠地山巒,道:“真是期待啊。”
一到達“基地”。鏡落又重新活躍起來,還沒在帳篷裡待上幾分鐘,就罩上披風跑了出去。這邊滿是來來往往的人忙著搭帳篷。張羅器具,她要找地正主卻消失了蹤影。
“胤!”抓住一個。她匆匆跑上來。“怎麼就你一個?”
小正太也是正要往哪裡去的樣子,說道:“十七哥在和蒙古壯士打庫布呢!姐姐你和我去看看吧!聽說那個蒙古壯士可厲害呢。幾乎打遍草原無敵手。”
“好歹你是弟弟,也不要說這麼喪氣的話啊。”她說著便跟著他跑向那片烏壓壓的人群,“到底是無敵還是不敵都很難說呢。”
但是對於胤禮來說,的確應該是“不敵”,那個蒙古青年地肌肉像是群山一樣層層堆砌,單是看看就令人生畏,再悄悄打量下胤禮的“小胳膊小腿”,鏡落不得不嘆息,胤的“牆頭草”還是很有根據的。
那蒙古青年猛地一個推頂,隨著從丹田醞蕩而出的呼嘯之聲,胤禮被狠狠地摜到了場地邊上,一個緩衝,滑到了鏡落跟前,連翻起一條草皮。
“吶,我說這兒用不著你來耕地吧。”鏡落從寬大的帽簷底下眨了眨眼,打趣道。胤禮後背生疼,說不出話來,只能不甘心地盯著那邊壯碩的力士。
她伸出手拉起他,牽動起他受傷的每一根神經,引得他倒吸冷氣。她忙側頭對胤囑咐道:“去喚太醫來,好像傷到筋骨了。”早有人攙扶過胤禮,到邊上的帳子裡上金創藥。
安頓完胤禮後,鏡落又把目光重新投到鬥場上,那蒙古青年正豪爽地招呼著人上來比試,眾人皆是不敢上,只是有相熟地人呼叫著:“阿爾斯勒!好樣的!”
白端輕輕頷首,道:“你該不會想上去吧。”
“呵呵,很久不打有些興奮了。”鏡落的確有些躍躍欲試。
“保成大人不准你打架地。”嘆氣,果然還是收斂不住。
“啊呀,這個不算打架,是比試,比試懂不懂。”鏡落鑽著空子,搓搓手,“你先讓開啦,我要上了喲,保證三分鐘完成!”
白端無奈,看著她依舊罩著斗篷走上前去,朗聲道:“我們來比一場吧!”
阿爾斯勒打量著這個小小的人,比之前地十七皇子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整個臉被罩住,看不清長相,只能從中性地嗓音和石青色的裝束簡單判斷出大致也是個皇子。他略一行禮,抱拳道:“好!”說著就擺開架勢,拗上對方。
鏡落敏捷地一閃身,趁阿爾斯楞一個緩回,雙手扣上他地肩,毫不猶豫,狠狠來了一個過肩摔,速度之快,都還沒令眾人回神,阿爾斯勒就這麼被摔出幾米外,滑得草皮又被翻起一條深深的痕跡。
果然如她所說,三分鐘完成,甚至連三分鐘都沒到。
意猶未盡地撣彈帽子,鏡落大方地伸出手拉起他:“承讓了。”
阿爾斯勒毫不計較,爽朗地大笑:“真是好功夫!好力道!”他的“力道”自然是指對方控制的力量,若是再大一些,自己可是要被摔成骨折了,然而就旁人聽來〃奇…_…書……*……網…QISuu。cOm〃,這個能如此迅速打敗蒙古第一壯士的人真是力大無窮。
“哥哥!”一個火紅的身影竄了出來,急切地拉住阿爾斯勒,“你還好吧?有沒有傷著?”還沒等他回答,就抬頭惡狠狠地盯著鏡落,“你若是傷著哥哥,可別怪我不客氣!”
“阿諾吉雅!我沒事,這只是切磋罷了,不要對人家這麼說話!”阿爾斯勒連忙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