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了出來,大概有800多個平方米,還不包括一些小隧道,而且根據水流的速度大概這裡的地勢有一個30度角左右的走向,而且這些巨大的水流都是從最近才開始流經這裡的,因為我們檢測出這些水中的雜質成分非常的高。按道理來說經過水流沖刷只要山體的面積不是很大十年的時間就可以把河道衝擊平穩,當然這不排除源頭有雜質的可能。
“河道改了走向?”韋昌原走了過來!“應該不是人為的。”
他自問自答。
“不過這裡的水位下降的太厲害了,原因得查一查。”戴健與韋昌原說。
校準時間,我看見現在已經是第二天凌晨5點30分了,曾維忠從河道里撈了一些東西和屍體上來,讓我們找自己的帳篷,然後跟著饒佐海和彭濤順著水流往深處走了過去。而我們剩餘的人開始獨自煮食。
戴健看了一眼屍體忽然說:“算了,丟了吧!”
杜鵬哦了一聲把屍體拍照存底然後扔入了河道中,那屍體只撲騰一聲就沉入水裡,被水流帶著沖走了。
“不去看一眼?”韋昌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生死由天,但凡是人類都逃不過一死。”我翻了個白眼,其實我想說這些人壓根就不是我同事!
“所以你不想做人類了嘛?”他笑著遞給我一罐牛肉。
我看了一眼罐頭這是北戴河牌的紅繞牛肉罐頭:“呵呵,我可不想做怪物,別拿JOJO裡面的梗來取笑我。”
“我們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不就是怪物麼?不然為什麼總是往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跑,像是尋找自己的巢穴。”他搶過我手中剛剛拉開的罐頭,往嘴裡丟了一塊牛頭,然後又遞給我一瓶:“謝謝你幫我開罐,這是獎勵。”
“我日!”
“對了,你聽說過龜眠地嗎?”
我點了點頭:“說是烏龜快死之前會找龜眠地,然後躺在那裡安靜的等死。”
“是啊!”韋昌原說:“這麼多年人類都找不到龜眠地,而我們不是和那些烏龜一樣麼?找到這種地方,然後死在這裡,屍體誰也找不到。”
他說完這句話就走了,我愣在原地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我卻又找不到反駁的餘地,而就我們現在的處境來看,似乎真的就是這樣,腳下的河道里又一具屍體飄過,那個人我認識別人都叫他大魚,他本姓餘,因為水性極好,乾脆被人叫做了大魚,但是他運氣不好,被那條巨大的水神咬斷了一雙腿,他遊不動了,便溺死在了水裡。
恍惚之間我想起了,我和老頭子的對話,我問他:“什麼才叫人生?”
他的回答我不記得了,但是我依然會想:“那什麼才叫人生呢?”
我眼見那屍體飄走,也轉身回去幫忙了。我之前跟著老頭子進過山,所以一些基本的求生觀念我還是有的,起碼搭帳篷難不倒我了。
一段時間的整頓之後,大家都開始休息了。時間慢慢的推移,而在這個近百米的地下並沒有白天黑夜之分,大家累了就睡,醒了就起來工作,我們擁有大量的食物和水源按照杜鵬和韋昌原的說法半個月的時間我們這些人馬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我把自己的吊床在鐘乳石之間掛好,躺在上面看著燈光的絢麗和多姿多彩的洞穴,慢慢的睡意就把我包裹了起來。
第二天中午12點,我再次醒來,醒來的時候耳邊滿是嗡鳴的聲音。
我一下騰的從睡袋裡爬起來,發現聲音的來源居然是河道的深處。
“怎麼了?”其他人都開始收拾東西了。
“你沒聽到聲音嗎?”
“聽到了!”
李衝說:“現在聽到有個屁用!火都燒到屁股了。”
“什麼意思?”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這個聲音已經斷斷續續持續一個小時了。”戴健走了過來,把揹包丟在我面前。
我吃驚:“我睡的有那麼死嘛?”
彭濤黑著眼圈路過我身邊大罵:“簡直就是一頭豬,呼嚕聲都可以當學校的下課鈴了。”
“好了,好了,別嘰歪了,快起來收拾東西,我們快點走,這可不是旅遊,這是拿著國家薪水的工作。”杜鵬走過來衝著我拍了拍巴掌說到。
“收到,領導。”我伸了一個懶腰。
十分鐘後,12點45分。
“走。”
我們快速的收拾好東西,跟著他踏水而進。
“沿著這條河道走,這條河道的寬度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