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我知道一切結束了。不遠處胖子的屍體慘不忍睹。那女人也瘋了。我回到草棚找到自己的行李,走之前打了個電話給警察,然後再次上路了。
我以為事情這樣結束了,但第二年的八月的第一個星期四,他們居然又出現了。那年剛剛畢業,父親也生病了,心裡非常煩躁的我在晚上一人在家附近轉悠自己抽著悶煙。全然不知時間已經到了很晚。和一年前一樣,沒來由的又下起了大雨。正好路邊有個涼亭,我就坐了進去。那天比平常的夏夜要涼的多,我只穿了件短袖的T恤,感到有點冷,於是抱緊了雙手坐在涼亭裡等雨停。
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劣質香水的味道,我厭惡的轉了轉頭,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穿著緊身低胸上衣和超短裙的女孩。女孩的妝化的很濃,黃色蜷曲頭髮隨意的盤了起來,雖然年輕,但靠著僅有的光還是看地出她濃妝下的疲憊與放縱,黑黑的眼圈上面雖然蓋了厚厚的粉,卻依然看的見。她似乎也看見我了,楞了下,隨即笑嘻嘻的朝我走過來。
涼亭不大,還沒等她過來,我的鼻子已經快受不了了。
“大哥,這麼晚還在外面啊,和我耍耍麼,便宜列。”女孩走近了,塗的血紅血紅的嘴唇挑逗地說著,原來她是個流鶯。我有點煩惱,別說我父親正在病重,即便不是,我也沒這種愛好,我當然的衝他擺擺手,把臉別到了一邊,身子也朝外挪了挪。她卻不肯放棄,居然坐到我身邊來了,挽住我的手,把頭靠了過來。
“大哥,看看撒,可以先試試麼,我好年輕的。”說著居然抓著我的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