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的將他雙手脫臼。
“還要打嗎?”
辛劇驚恐萬分的看著韓信,眼中閃過數個念頭,隨即連帶黯然的搖了搖頭,“不了,我不是你的對手,又何必自取其辱呢。要殺要剮,你悉聽尊便就是了,若鄒一鄒眉,我辛劇就不是趙國的好漢。”
韓信呵呵一笑,“如此忠義之士,我韓信敬重還來不及呢,為何殺你?”
辛劇重重的哼了聲,嗤之以鼻道;“少來這一套,我不會投降秦人的,我辛劇一生最敬重的就是寧死不拋棄趙國的李牧大將軍,今日能有幸和他同命為國捐軀,豈不快哉。”
說完仰天大笑起來,笑完之士低頭喊了一句:“來。”隨即閉目不再言語。
韓信眼睛看向李左車,露出笑容,使了個眼神。李左車先是搖頭,後來實在掐不過韓信,只好清了清嗓子說道;“辛老將軍,可曾認得在下嗎?”
辛劇聞言睜開眼,滿臉狐疑的大量了番李左車,依稀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那裡曾見過。
李左車苦笑著又說道;“老將軍當年跟隨家祖駐守雁門,當年左車年少時曾經見過將軍數面,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
辛劇猛的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說道;“你是……。你是小將軍?”
李左車面露無奈的神色,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老將軍仍然鐵骨錚錚、風采依舊,真是讓左車佩服。”
李左車的父親是李牧的獨子,在軍中被部下稱為少將軍,按這推下去,李左車自然就是小將軍了。當初李牧無罪憤而自盡時,其子和數百名部下齊齊自殺以伴,以報李牧。
辛劇搖了搖頭嘆了口,道;“哪裡風采依舊,如今老夫已經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只是心念故國所以才終日操勞,我也是迫不得已呢。”
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上下打量了番李左車,見他全身潔整,並不像秦國的階下囚,反而像座上賓,頓時疑心大起,張口問道;“小將軍你可也是被秦軍所俘。”
李左車面帶苦澀,還不知道怎麼回答,卻見一旁韓信笑著說道;“這你就說錯了,左車兄不但不是我們的帳下之人,反而在我大秦中居國尉左丞之職,爵封左庶長,職同九卿,掌天下武職變更。”
“你!”辛劇猛的瞪向李左車,面色說不出的惋惜和憤怒,“小將軍,大將軍寧死不叛趙國,如今你卻投靠秦國,幫助暴秦來攻打我們趙國的領地,殺害我們趙國的子民,你於心何忍?你有何面目去見泉下的大將軍?”
李左車緩緩搖頭,“老將軍,我且問你,當年我祖父如此忠心趙王遷,可卻落得個什麼下場?如今這趙歇自封趙王,你看他可是明君的樣子?趙人在他的治下可無怨言?如今趙地十室九空,遠不如當年秦國所佔之時,這就是你想要的光復趙國?”
辛劇只是自顧著搖頭,“就算趙王負了大將軍,大將軍臨死前也是絕無叛意,你若心中埋怨趙國不遠效力我可以理解,可你卻跑去秦國為官,身為大將軍的孫子,這如何說的過去。”
二百一十二章平定趙地
李左車揚了揚眉,“如果這個秦國不在是以前的秦國的呢?”
辛劇重重的哼了一聲,“一樣的衣甲,一樣的旗號,如何不是當年坑殺我四十萬趙軍的秦人?難不成小將軍你自欺欺人,以為秦國換了個君主就不是以前的秦國了嗎?”
李左車搖頭,“你若是去咸陽見見,就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秦國早已經不是當年的贏氏暴秦了。當年歷代秦王,皆以殘暴治軍,如今上將軍確實仁義之主,不思殺戮,只求人心。當年秦國獨尊霸道法家,罷黜諸子學說,如今的秦國能以一種包容的心態對待各種學術,就連當年推崇“兼愛非攻”的墨家都已經與秦國合作了,可見今日之秦國早已經不是當年之秦國。”
辛劇一怔,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墨家也投靠了秦國?怎麼可能,歷代鉅子不是堅決反對秦國殘暴的律法的嗎?”
墨家好俠義,趙地多俠客,所以士民皆受墨家俠義的思想影響甚深。辛劇少時曾師從墨者,學習擊劍之術,所以十分崇尚墨者的俠客精神,這才會有些無法接受墨家也會投靠秦國的事實。
韓信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這是墨家的鉅子令,見令如見鉅子,墨家鉅子元宗是我師伯,他讓我持此令牌號令趙地墨者從命,你可信?”
辛劇將信將疑的接過了鉅子令,看此物非金非木,卻沉甸甸的,上面刻著一個小篆撰寫的“墨”字,倒不像上面假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