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既這麼說,我不敢不信,這麼說……”
一頓,接問道:“費大哥那座小樓裡確有什麼奧妙的機關費嘯天淡然一笑,截口道:”
那也算不得什麼奧妙機關,只不過一條地下甫道面已,宮紅眼夏侯飛就是從那兒進入小樓的。“
梅夢雪道:“我告訴費大哥一件事,在宮紅跟夏侯飛尚未出現之前,小樓裡面先後兩次發現有人進入,前一次那人拿走了費大哥幾件常穿的衣裳,不知是誰,只知道他留下兩行不小的腳印……”
諸葛英目光掃向費嘯天穿的是一雙厚底長靴,而那雙腳印則顯然是薄底快靴。
梅夢雪接著說道:“後來那人我看見了,是費大哥的兩個書童中的一個,我不知道他回來是幹什麼,又作何解釋?”
費嘯天淡然一笑道:“雪妹沒看錯,是我的書童中的一個麼?”
諸葛笑道:一費大俠的兩位書童,我在‘六詔’見過。“費嘯天微微一笑,陡然揚聲輕喝:“來人。”
遠處暗隅中一聲答應,兩個壯漢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那被架之人正是梅夢雪看見的那個書童,此時他已昏迷不醒,顯然是被人制了穴道。
費嘯天一指那書童,笑問道:“雪妹看見的是他麼?”
抬手往那書童面上一扯,扯下了一個製作精巧,其薄如紙的人皮面具,面具後的面目,赫然是個鷂服鷹鼻,尖嘴猴肋,乾癟瘦削的五旬上下老者。
幾個人現狀一怔,費嘯天已指著那老者笑道:“此人姓孫名元。外號‘無影猴’,原是中原黑道的知名人物,後來因為在中原無法安身遂跑到了‘六詔’很自然地他就成了邢玉珍的人……”
向著那兩個壯漢擺了擺手。
那兩個壯漢一欠身,架著那老者離去。
諸葛英有心要攔,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梅夢雪已然開了口:“費大哥,可否讓我問問他?”
費嘯天搖頭說道:“雪妹若能讓他說話,那就成了大羅金仙了。”
海夢雪道:“怎麼,難道他已經死了?”
費嘯天道:“死倒未曾死,我只是制了他的穴道,廢了他的四肢,不過他那根舌頭已經被邢玉珍割去了。”
梅夢雪一怔:“邢玉珍割了他的舌頭?”
費嘯天道:“雪妹要是不信,我可以命弟兄把他帶回來讓雪妹看看。”
梅夢雪並未堅持要看,只道:“邢玉珍為什麼割了他的舌頭?”
費嘯天道:“他若能講話,今天豈不招出了他是邢玉珍的人了?”
梅夢雪臉色一變,沒說話……
沉默中,諸葛英突然開了口。
“這麼說,是我誤會了費大俠……”
霍剛“哈”他一笑說道:“我說嘛,認識多少年了,費嘯天怎會是這種人!”
諸葛英向著費嘯天一欠身道:“諸葛英愧疚而不安,謹此賠罪致歉,假如費大哥不容……”
費嘯天微微一笑說道:“我不容什麼,要換個別人我絕不放過他,夢雪等於是我的親妹妹,你閣下是我的妹夫,我還能拿你怎麼樣?”
梅夢雪臉上紅了一紅,神色有點異樣,但沒說話。
諸葛英窘迫地笑了笑,道:“費大俠寬懷大度,讓人敬佩,站在費大俠面前,頓令諸葛英有自慚渺小之感……”
費嘯天道:“這話聽來令我混身不舒服,你要是看得起我,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就叫我一聲費兄或費大哥……”
“對!對!”霍剛笑著說道:“這樣通些,也熱絡些。”
諸葛莫笑笑沒說話。
費嘯天突然笑道:“如今好了,我不怕不是邢玉珍的對手了,有‘玉書生’聯手,再有一個邢玉珍她也非—…。”
諸葛英目光一凝,截口說道:“費兄要和我聯手對付邢玉珍?”
費嘯天笑道:“那當然,我能讓你閒著了?”
諸葛英微一搖頭道:“費兄原諒,這一點我礙難從命!”
費嘯天一怔道:“怎麼,你不願意?”
霍剛也訝然說道:“老弟,你怎麼—…。”
諸葛英淡然說道:“費兄對諸多疑點解釋得很清楚,當初誤會費兄是我的不是,但對邢玉珍這件事,我卻和費兄持不同的看法……,,費嘯天道:”難道你相信那邢玉珍……““不,費兄,”諸葛英搖頭說道:“費兄要我聯手也可以,但必須等我握得確切證據,證明曲在邢玉珍之後。”
費嘯天眉鋒一皺道:“恐怕我只好等了,不等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