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機關幹部會剛走出門,王黎明在後面叫住他,給他手上塞了張條子,讓何岸別忙著拆開,說完莞爾一笑就走了。回到房子,何岸展開一看,上面寫著:
何鄉長,我心裡有事,不敢給你說。我早都看你對我有那意思了,你不必隱瞞。其實我也何嘗不那樣想?如果你真的想,那你必須和嫂子離婚。我要明媒正娶,如你有啥想法,可前來找我……
這可是世界上最具挑戰色彩的情書了。何岸一陣好笑,心想這狐狸精又把目標對準自己了。無論從姿色、風騷、學識、韻致、居家過日子,都不值得讓人一試的女人,情感上還這麼敏感,真讓人有點哭笑不得。何岸順手把字條塞到桌子抽屜。大約有兩個小時後,快半夜了,何岸剛脫衣上床,〃咚咚咚……〃,有人敲門,何岸問是誰,外面無人吭聲,何岸穿衣開啟門,不是旁人,正是王黎明。〃這……〃何岸剛想開口說這麼晚了,〃噓……〃王黎明把食指在噘起的嘴唇上打了個手勢,閃了進來。有了條子開路,何岸只好請她坐下。誰想王黎明一落座就哭了,說何鄉長不給她面子,看了條子也不去找她。何岸心想,你單相思,亂彈琴,讓我怎麼著?王黎明抹了把淚又笑了,說何岸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