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不過當官的,有權的,當年的皇后手無寸鐵之力,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她。
她不想靠許嘉明和阿浩,但不代表她不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想要的。
緩援回過頭,依依戲謔地看著趙守業,聲音裡帶了一絲譏諷:“伯伯真能幫我嗎?我還真沒有工作呢,又沒有文憑,確實不太好找。”
趙守業見她心動,心裡倒鬆了一口氣,收了他的錢,又有求於他,那她肯定就不會再說出去,滅口他是沒有這個膽的,以江依依和許嘉明的關係,他可不想把自己往死裡整。
“想過沒,想要一份什麼樣的工作,如果在芙蓉區,伯伯還是能想到辦法的。”趙守業的臉上終於掛了笑,聲音也輕鬆了起來。
“我想當公務員!”依依不緊不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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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守業聽得怔住,公務員是有編制的,而且,現在的公務員是全國統一招考,她還真敢開口,如果只是進個國企什麼的,他還能想到辦法,公務員?萬萬不行。
趙守業臉上的笑容僵住,乾笑著道:“公務員怕是不行,那是全國性的統一招考,伯伯也沒那麼大的能耐,你要是想當,可以參加明年五月的考試。”
考得起來還找你幹嘛?依依似笑非笑地看到著趙守業,她可知道,所謂的全國性統一考試大多不過是走形式,第一次參加筆試確實是有的,但後頭的之於面試之類的就全是走關係了,真正考得好的,成績特別靠前的,也不一定就能選得上,面試考的不是人才,考的就是家庭背景,社會關係,這個世道,跟前世也沒什麼兩樣,同樣是人情同,關係同統治著的。
只有一個高考還算是公平,就像是前世的科舉一樣,搞不得假,得憑真本事去考,所以,趙守業說這一番話分明就是在推託,他不是不能辦,是這個辦起來有難度,他不願意為了自己去犯那個難。
“這樣啊,那就不為難你了。”依依拍了拍手,站起身來準備往夾牆外走,趙守業果然心裡發慌起來,忙在後頭補了一句:“如果你想進別的企業的話,我還是能幫你的,公務員也不見得就比企業好,只是拿點死工資,到效益好的企業,一個月的收入比起公務員來要強好多倍。”
要錢她去醫院就能賺很多,還要你來幫忙?依依哧之以鼻,卻是回過頭來,一臉擔憂地看著趙守業:“不過叔叔,你的身體狀況很不好,你肯定工作壓力很大吧,體內不少筋脈淤滯堵塞,如果不好生調理,很有可能命不久矣啊。”
趙守業聽了臉色又是一變,心裡卻有點不以為然,覺得依依有點危言聳聽了,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謝謝你的好意,我會去醫院,我的身體,我自己心裡清楚。”不過,再一次被依依提到身體狀況,他的老臉還是紅了,羞恥之意爬滿了心頭,巴不得江依依快點離開就好,卻又還是擔心她會把今天的事情洩露出去……
依依聽了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又道:“嗯,那就好。”抬腳要走,趙守業終於還是補了一句:“小江……你能不能……替叔叔保密?”眼裡帶著哀求,她只要把這事透給小翰聽,他這個做父親的在兒子心裡也就再也提不起地位來了。
依依回頭掃了江文豔一眼道:“我儘量啊,只是,如果有人要惹得我心情不好,那就難說了。”
江文豔立即聽出她話裡有話來,今天若不是依依,她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場,假如趙守業真死了,警察肯定會調查,而她的醜事就會大白於天下,那她的前途就會完了,不管是不是她殺的趙守業,這種醜事鬧出去,她也一樣生不如死,還有趙守業家裡的那隻母老虎,更不會放過她,所以,她是打心裡感激依依的,以前她對依依母女百般刁難,還把她們從家裡趕出去了……
“依僥……我……我以後再也不會……”江文豔脹紅著臉小聲說道,“以前,是姐姐不能,姐姐不該那樣對你和媽,你……你原諒姐姐吧。”
江文豔肯道歉那是在意料之中的,不過,依依要的不是這個,“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不過,法院發給我媽一張傳票,說你爸欠了二十萬,要分一半的債務給我媽,我媽哪裡來十萬塊錢還債啊,只怕……她明天就要被關起來了。”邊說聲音就帶了絲哽咽。雖然已經拿到了江德良賭博的證據,但如果多個人證出來,那就更好了。
果然江文豔怔了怔,眉頭輕蹙起來,但很快就急急地說道:“依依,我爸做得太過份了,他自己賭錢欠了高利貸,卻要阿姨還,真是不應該,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法院幫阿姨做證,證明那錢是我爸自己欠的,不關阿姨的事。
要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