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滿意的點點頭,清了清喉嚨:“本官問你,這免死金牌你從何得來?”
“辰兮給的。”柳依婷輕鬆一笑,好像也不能算是他給的。
“辰兮?”鮑玉困惑。突然驚堂木重重地敲下:“大膽,辰王爺的名諱,也是你這種罪犯能叫的?”
“哦,辰王爺給的。”柳依婷立刻改口,不跟他一般見識。
“大膽,辰王爺怎麼可能會給你免死金牌。”鮑玉大聲喝斥。
柳依婷沉默。
從王妃淪為囚犯(3)
鮑玉等了片刻,問:“大膽,為何不回答本官。”
柳依婷皺眉道:“大人,你能不能不要在你說的每一句話的最前面,加入‘大膽’兩個字?”這可是心理暗示好不好?她難得特別乖順,他在多說幾句“大膽”,她可不保證真的就大膽起來了。
“大……”鮑玉頓了下,道:“本官在問你一邊,免死金牌從何得來?”
“辰王爺,給我的啊,不過也不能算是他直接給我的,這應該是他間接給我的。”柳依婷歪頭解釋。
“什麼直接間接的,把話說詳細了。”鮑玉問。
“就是,他把免死金牌放在盒子裡,把盒子送給了我,那不就等於是間接的把免死金牌送給了我嗎?”深入一想,和直接給她也沒區別啊。
“辰王爺怎麼可能送你東西?”聞所未聞。
“我是他老婆啊。”柳依婷歡喜的說道,老公送老婆東西,多正常的一件事情。
鮑玉轉念沉思,片刻後他道:“那本官問你,這個盒子辰王爺是什麼時候送你的?”
“三年前的八月十六。”結婚第二天嘛,她記得可清楚了。
“本官再問你,你是什麼時候開啟盒子取出免死金牌的?”
柳依婷眉頭打結,猶豫道:“好像是,三年前,除夕夜,的前幾天吧。”
鮑玉眼一亮,高興道:“那就對了。當年辰王爺在除夕的前兩個月左右就已休妻,即便你是真的柳依婷,那在被休以後取出免死金牌就和盜竊沒有分別,按照本國律法。。。。。。”好像沒有說過盜竊免死金牌應該怎麼判罪的?
“大人,哪有這種說法的啊!”簡直就是歪理邪說。
驚堂木一敲,鮑玉指著柳依婷道:“柳依婷三年前就已亡故,連當今太后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敢冒充宰相的女兒,按照本國律法……”好像沒有說過冒充宰相女兒應該怎麼判罪的?
從王妃淪為囚犯(4)
“大人,我要求做DNA親子鑑定。”審案不這麼審的啊,他一個人全說了去。
鮑玉不理會柳依婷,繼續道:“你勾引新科狀元陳雲青,證據確鑿,按照本國律法……”好像只有通姦罪,沒有勾引罪,這該怎麼判?鮑玉驚堂木一敲:“以上三條罪行,判死刑。”
“判你個頭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柳依婷“刷”的站起身,邁前三步,板銬“啪”的一聲重重擊在公案之上,大吼道:“開鎖!本姑奶奶受夠了,不跟你們玩了,我要找辰兮去了。”
鮑玉嚇了一跳,愣了三秒,顫巍巍的抽出籤筒內行刑用的紅籤,見鬼似的扔到地上,道:“大膽大膽,拖下去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挫挫她的銳氣。”
站在排頭的衙役立刻上前,小聲的對鮑玉說:“大人,不能用刑,錦王爺交代過,不能對她用刑。”
“哦,對對對。”鮑玉驚慌,指著扔出去的紅籤道:“趕緊,拿上來,拿上來。”
衙役立刻撿起紅籤遞給鮑玉,鮑玉顫抖的接過,正要插回籤筒內,忽然堂外傳來一聲,“錦王到——”
鮑玉手一抖,嘩啦啦一片,紅籤黑籤,全數灑落在柳依婷的腳下。
柳依婷條件反射的蹲下去撿。
鮑玉驚慌失措,也蹲了下去,從公案底下趴到地上,撿一支掉兩支。
柳依婷見他笨手笨腳,禁不止罵道:“你這撿法撿到明天也撿不完啊。”
鮑玉慌張道:“對不起,對不起。”也算稍有進步,撿兩支掉一支。
夏錦兮帶來兩個人,步入大堂,當場錯愕。
只見,身穿官服的鮑玉,與銬著鎖鏈的柳依婷,兩個人頭碰頭擠在公案底下,埋頭撿那一地的紅籤黑籤。
衙役們一見夏錦兮個個神色微變,但見鮑玉正一門心思與柳依婷一起撿籤,也不知該不該提醒一聲,正欲行禮時,夏錦兮微一擺手,衙役們便不敢吱聲立在原地不動。
從王妃淪為囚犯(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