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轉身,她也不知道怎麼連後面都能打結。
“轉過來。”
“是。”她的內心有點異樣,感覺怪怪的,有點胸悶,有點壓抑,反正很不舒服。
寬衣解帶,一展歌喉(3)
玉蔥般的食指在柳依婷胸口輕輕一勾,被纏繞的結釦隨意鬆散。
“謝……謝謝……”
腦袋有點暈暈,耳朵有點嗡嗡。有些緊張,有些飄飄然,又有些胸悶和怪異。
這個渾身綻放著耀眼光芒的絕色美人,眉宇見撼人心魄的豔麗妖嬈,唇角似有似無的柔情。
柳依婷的心噗通噗通亂跳,白皙晶瑩的膚色掛起一抹紅韻,眼睛不停的閃爍,不知該將視線投向何處才好。
輕捏她精緻小巧的耳垂,緩緩打圈撫摸。
柳依婷渾身酥酥麻麻,眼神四處遊蕩,腦中空白一片。
忽的。
夏辰兮使勁一捏,力道不重,可也不輕。
“啊!”將柳依婷從茫然中驚醒。
同時嚇到的還有端坐一旁的虞美人,以及樓下的阿朱與阿紫。
虞美人渾身一震。
“小姐不會又惹王爺不高興了吧?”阿紫擔心的望著朦朧中的亭樓。
阿朱淡淡的平靜,一動未動。
“啊,痛痛痛。”柳依婷擠出兩滴淚。
將她那,因他的使勁而泛紅的耳朵,毫不憐惜的用力拉到自己唇邊,朱唇輕抵耳垂,語氣輕緩陰冷,道:
“若是敢在本王之外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冤枉啊,她哪有寬衣解帶,她只不過是想把累贅的外衣脫去,好方便她一展舞姿。不是他說要勁爆的嗎?
柳依婷痛的流淚,尖叫道:“知道,知道,放手,放手,耳朵要掉了。”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神情,兩行清淚劃過臉頰,夏辰兮滿意的放手。
嗚嗚嗚,捂著耳朵。
這個男人是一妖孽,絕對的妖孽,不,要是毀了他這張令人神魂顛倒的容顏,他就是一變態,絕對的變態。
嗚嗚嗚,脖子尚未痊癒,耳朵又添新痛。
寬衣解帶,一展歌喉(4)
嗚嗚嗚,脖子尚未痊癒,耳朵又添新痛。
這才一天,不,半天都沒到呢,往後她要怎麼生活呀,她是不是考慮下離家出走這種俗氣的戲碼?可是…。。可是她的家當……
呃?家當!她是來要契約的,竟然把重要的目的給忘了。
柳依婷像個棄婦般,幽怨的望著夏辰兮。
幽怨中還含著點點害怕,絲絲恐懼。
“小東西,該唱曲兒了,別讓虞美人等的不耐煩。”夏辰兮慵懶的說道,回到方才的位置,悠閒愜意。
“我不要唱了,耳朵痛,脖子痛,心情不好。”
唱曲兒?哪還有心情唱啊!
“要本王哄你?”夏辰兮隨意的說道,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不用,你把那什麼錦盒還給我就好了。”這才是她來的目的啊。
“和本王談條件?”夏辰兮挑眉。
“沒有沒有,我是覺得王爺相公每天政務繁忙,我作為王妃,作為人妻,應該為夫君排憂解難,相夫教子,保管東西這種辛苦的事情,還是讓臣妾來分擔。”
沉默。
唉,她知道這麼愚蠢的渣話騙騙三歲小孩還差不多,她放棄了,為了身上不在添新痛,安穩過日子吧,實在不行爬牆跑人,總能想到辦法的。
柳依婷一臉洩氣,失望的盯著地板。
“好吧。”
“好吧,我也不要錦盒了,你也別讓我唱了,心情灰暗,我的頭頂一片烏雲……咦?你剛才說什麼?”
“本王將錦盒讓你保管,這下可以唱了嗎?”夏辰兮說道。
該死,他為何要答應她?為何如此想聽她唱曲兒?內心起波瀾,但表情始終如一的平靜。
“真的?”不敢相信,這男人到底想些什麼?長著張女人臉,心思比女人還詭異。
“你在懷疑本王?”夏辰兮又一挑眉。
寬衣解帶,一展歌喉(5)
她還真是很懷疑,但表情卻是滿臉堆笑,試探的問:“要不你先給我?”
“你這麼想要,裡面是什麼?”東西在他手,他當然已經看過,只是讓別人親口說出自己的小心思,小秘密會很有意思。
“啊哈哈哈……那個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