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要義。”
說著,艾絲崔爾身形一晃,已經逼近到阿爾託莉雅身前三尺之地,細刺劍舞成一團劍花,籠罩阿爾託莉雅全身要害。
阿爾託莉雅也是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這種情勢下一單後退,對方的後招將連綿不絕,導致自己完全被動,當下不退反進,以攻為守,雙手揮動之間,艾絲崔爾已經感覺到對方把那件看不見的武器削向了自己的頭部。
只這一下,已經足以看出阿爾託莉雅果然家學淵源,這一下簡單直接,看似是同歸於盡的笨招,但實際上艾絲崔爾的劍花分散,阿爾託莉雅身上又有護甲,就算刺中未必能造成太呆傷害,反之阿爾託莉雅全力一擊對準了艾絲崔爾的頭部要害,所以假如艾絲崔爾真的要硬拼,勝負也就沒有懸念了。
以艾絲崔爾的眼光又豈會看不出這一點,然而阿爾託莉雅的反應雖然十分高明,卻也早在她的預料之中,只見艾絲崔爾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身形一撮,細刺劍竟然轉了向,分別刺向阿爾託莉雅左右兩名趕上來想要保護大主教希區柯克的神職人員。
那兩名神職人員並不是什麼好手,又如何抵擋得了艾絲崔爾神出鬼沒的劍招?頓時發出兩聲慘叫,向後倒了下去。
“可惡!”阿爾託莉雅怒喝一聲,既傷感於自己一方人員的犧牲,同時也對艾絲崔爾這種明明正在和自己交手卻又順手攻擊他人。明擺著蔑視的態度憤怒不已,而此時她手中的武器已經逼近了艾絲崔爾的頭部,艾絲崔爾的細刺劍就算再快,也不可能會來得及收回來擋住這一擊。
“不會吧?”阿爾託莉雅心中感到一絲不可思議。艾絲崔爾這詭譎的招數固然防不勝防,葬送了自己身後兩個神職人員地性命,但同時卻也自己暴露在了阿爾託莉雅的攻擊下,這一擊一旦成功,毫無疑問艾絲崔爾必死無疑,阿爾託莉雅相信她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憑藉血肉之軀以頭部要害承受自己的全力一擊。
而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刻。艾絲崔爾竟然閉上眼睛身體向後仰去,這個憑藉身體無比優良地柔韌性完成的動作令她頭部的位置一下子向後偏了幾寸,然而恰恰就是這幾寸的距離令艾絲崔爾安然無恙地避過了阿爾託莉雅的全力一擊…………唯一的代價就是額前被削去的一縷頭髮。
“什麼?”阿爾託莉雅愕然,雖然看上去只是一招沒有得手,並沒有屈居下風,但卻對她有著相當地心理打擊。
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過,看上去相當的巧合,但阿爾託莉雅知道高手之戰絕不可能依賴巧合,唯一的解釋是艾絲崔爾早在出招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一切。
換句話說,自己武器的形態。對方已經瞭如指掌了。
“長三尺,寬四寸,標準騎士佩劍的形狀,”艾絲崔爾緩緩地說,“這樣的武器,我已經交戰過不知多少次,看不看得見,根本沒有區別。”
“……原來如此。”深吸一口氣,阿爾託莉雅已經恢復了平靜,她沉聲說道,“大主教大人,請你們趕快離開這個房間吧。那兩個人的犧牲是我的責任,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不能留有任何餘力的強敵,所以接下里地戰鬥我已經無法顧及到你們了,還請儘快離開。”
“知道了,”希區柯克點了點頭,大敵當前,他這個沒有任何戰鬥力的老人居然還能保持一定的鎮靜。倒也很不容易。當下他聚攏著剩餘的人員,一邊小心戒備著艾絲崔爾一邊退了出去。“小心啊,阿爾託莉雅。”
在這些人員退出房間的時候,艾絲崔爾並沒有上前追擊截殺的舉動,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因為阿爾託莉雅站在那裡盯住她的氣勢已經剛才完全不同,艾絲崔爾很清楚一旦輕舉妄動,只怕這次被動的人就是自己了。
“本來以為這丫頭雖然實力不俗,但畢竟年輕經驗不足,打算用心裡戰消磨她地鬥志,想不到卻是失算了,”艾絲崔爾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暗自駭異,“只是這麼短的時間就調整好了心情鼓起鬥志,這樣的對手實在很少碰到,嗯,還有那把劍也古怪得很,絕不可能只是靠著透明的外形來陰人的東西,這丫頭到底什麼來路?我可不相信擁有她這樣地實力和裝備會只是第十五席審判者。”
殊不知,阿爾託莉雅的確沒有說假話的意思,她進入宗教裁判所是為了修行和鍛鍊自己,至於排位和名氣什麼的根本不在乎,既不炫耀實力也不和其他人搶名詞,否則就算不是第二第三,前五位是絕對跑不了的。
“礙事的人都消失了,現在我們就好好比一場了,”艾絲崔爾輕鬆地說,細刺劍上漸漸凝聚起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黑氣,“我可是很少有興趣和人正面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