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人……不會明白……”阿爾託莉雅說。
“我的確不明白,所以才想問你一個問題,”雷札德說,“八大守則既沒有上下順序。也沒有衝突規範。那麼當它們互相產生矛盾的時候,以哪一條為準呢?遵守一條就會違反另一條,騎士道也告訴你應該怎麼做了嗎?”
“……什麼意思?”阿爾託莉雅問道。
“不向我低頭是騎士道,守護你的公主同樣是騎士道。”雷札德指著伊莉莎說,“那麼如果我說只要你低頭我就放過她呢?無論你選擇什麼也必然有違背騎士道的地方啊。”
“……”這是第一次,阿爾託莉雅沒有對他人的問題正面回答。
“哼哼哼哼哼……”雷札德嘲諷地笑了起來,“明白了。所謂堅持騎士道地少女,內心也有迷茫的地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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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阿爾託莉雅終於鬆開了手裡的劍。“如果放過公主。我可以任你處置。”
“不需要處置。”雷札德說,“你只需要以騎士道的名義起誓。絕對不洩露任何有關我和這個遺蹟地事情。”
“你……你要我包庇……你的惡行嗎?”阿爾託莉雅驚怒交加。
“但是可以救你的公主,”雷札德微笑著說,“如何呀,犧牲自己的榮譽,拯救最重要地人。”
“……明白了,”沉默了一會兒,阿爾託莉雅緩緩舉起了右手,“我——阿爾託莉雅雷歐,在此以騎士的榮譽起誓,只要我面前的死靈法師不傷害伊莉莎布里塔尼亞公主,我會對有關於他和這個遺蹟的一切事情都守口如瓶。”
“很好,”雷札德點了點頭,轉向伊莉莎問道,“那麼公主,你不準備用同樣地方式保護你的騎士嗎?”
“啊?哦……好,”伊莉莎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我——伊莉莎布里塔尼亞,以光輝後裔的名義起誓,只要我面前地死靈法師不傷害我地騎士阿爾託莉雅雷歐,我會對有關於他和這個遺蹟地一切事情都守口如瓶。”
“那麼你呢?”雷札德的目光又轉向尤菲。
“怎麼?我也是嗎?”尤菲地反應竟然有些驚喜,因為以她的精明立刻就意識到,既然雷札德讓她起誓,就等於答應放過她了,當下也用米勒家族的名義起了一個誓言。
“那麼,這兩個人你可以也一起放過嗎?”阿爾託利亞指著地上昏迷的戰士和胖子牧師問道,“他們並不知道你的身份。”
“如果你能確保他們以後不亂說話,帶走也無所謂,”雷札德聳聳肩說,“三個活口和五個活口,也沒有本質區別。”
阿爾託莉雅和尤菲身受重傷,伊莉莎又手無縛雞之力,再加上還有兩個昏迷不醒的人,可想而知他們要
個大廳是多麼艱難。
然而在雷札德的面前哪怕多停留一分鐘也意味著莫大的壓力和危機,誰會知道下一刻這個強大的死靈法師是否會改變主意呢?
“閣下今日的恩情,我會記下的。當然我也會信守承諾。但是這絕不意味著我已經認同了閣下的所作所為,總有一天我依然會回來討伐閣下,還請做好準備。”最後一個退出大廳的阿爾託莉雅留下了如此的話。
“就這樣放過他們了?”在一行人都離開以後,雪莉開口問道。
“她們三個都用對她們來說最重要地東西發誓了。”雷札德回答。
“哼,可別告訴我你會因此對她們的誓言深信不疑。”雪莉不以為然的笑道。
“怎麼會呢?”雷札德說,“所有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東西我都不會相信。只可惜我再三權衡,也不能冒殺死她們的風險。從今以後,華萊士普洛斯算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原來如此。”雪莉點點頭,“光輝後裔的血脈讓你如此忌憚啊。”
“沒辦法,如果有一個光輝後裔不明不白的失蹤了,必然引起神聖布里塔尼亞帝國的光明教會地全力追查。”雷札德說,“這隻小隊在之前的豐收旅店已經留下了太多痕跡,紙包不住火的,我現在實在沒有必要和那兩個龐然大物結下死仇啊。”
“就算如此。只放了小公主一個人也行了,”雪莉說,“你竟然一口氣放了五個人,簡直讓我不敢相信是你的作風。”
“雖然有點無奈。但我又不是喜歡殺人,”雷札德不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