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連看守她的人也沒派一個。總而言之,他對她很放心,而她,留有防備之心,但對這三兄弟,尤其是諸葛宇恆沒有什麼壞印象。
“三年!”
“那你活不長了!”
“。。。。。。”
諸葛家的三兄弟被安然直的毫無轉彎抹角的話差點氣的吐出血來,這話未免說的也太直了吧?只是,安然既然能診出“每日笑”來,光是醫術便已經令人佩服,這種級別的大夫,他們暫時不能得罪。
諸葛宇凡忍了又忍,終於忍住了心中那口怒氣,把頭低下,拿起碗筷和桌上的菜盤子做鬥爭。
“小娘子可有令爺活的長久的法子?”諸葛宇恆壓制住哭笑不得的情緒後,有些調侃的出聲問道。
“有!”
安然話落,三兄弟的視線又齊刷刷的會聚到安然身上。此時,不管安然是真能治,還是假能治,這都是希望。
“每日笑”毒發身亡的時間是三年,諸葛宇恆中毒已經接近三年了,離毒發的日子越來愈近。三年來,他們暗訪天大幾位奇醫、怪醫、毒醫。。。。。。皆言必死無疑,除非神醫出手搭救。好不容易尋到夜月神醫世家,卻道神醫出去遊歷去了,這天下這麼大,去哪兒尋去?
現在這隨便擄回來的小娘子竟然說能治,這還不是天大的喜事。若是她治好了大哥的病,又嫁給他大哥,他們山寨豈不是撿了一個神醫雖隨時備著?若是以後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他們豈會有怕之理?
“小娘子,你都要嫁給我大哥了,成為我們兄弟二人的嫂子,成為這黑風寨的壓寨夫人,更是黑風寨的一員,你能把大哥的毒給解了嗎?”
諸葛宇凡微微皺眉,聲音不鹹不淡,既是在恭維安然,又是在提醒安然的處境。她兩天過後便要嫁給諸葛宇恆,若是她不出手相救,諸葛宇恆死了,她便是新寡,他們兄弟二人就算不殺他,也不會幫她。而她留在山寨內,遲早都會丟了清白,或是丟了性命。
安然莞爾一笑,冷哼了一聲看向諸葛宇凡,果然是個心思深沉的。這諸葛宇凡還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若是本姑娘不治呢?你準備現在就殺了我?”安然向來吃軟不吃硬,敢威脅她,她真的好“怕”啊!
“你。。。。。。”諸葛宇翔憋紅了一張臉,氣呼呼的瞪了安然一眼,“二哥哪裡說錯了?治了大哥的病,對你是有好處的!”
“你二哥是沒有說錯,但是本姑娘心情不好,不想治!”安然白了諸葛宇翔一眼,毛都沒長齊的娃娃,真是沉不住氣!
諸葛宇恆一直不語,細細的觀察著三人,等三人爭論過後,他才出聲道:“姑娘,若是你能解我身上的‘每日笑’,我便送你下山。”
“這筆交易,本姑娘可不划算!”
擄她上來的人是諸葛宇恆,現在為了解“每日笑”的毒和她做交易的依舊是諸葛宇恆,她安然豈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他們真是太天真了,從來談買賣的主動權都在她手上!
諸葛宇恆又是一愣,這姑娘實在是不按常理出牌。若是尋常人家的姑娘,得到這份承諾,早就感激涕零的跪下磕頭致謝了,哪裡還會這般淡定的和他們討價還價?安然敢如此大膽,便說明了一點,她真的是有些本事的。
“怎麼,怕了?”
安然看著三人驚的足以塞下一顆雞蛋的嘴,撲哧一聲笑出聲兒來。她現在需要保持心情愉悅,等著君莫離來解救她!
“那姑娘的意思是?”
“本姑娘想當幾天寨主,你們三位好生的伺候,若是本姑娘高興了,說不定心情好便把解藥給你配了。怎麼樣?”
安然突然來了興致,倒是不急著下山去找君莫離了。她在這山上逗逗山賊,也讓君莫離嚐嚐擔驚受怕的滋味,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妖女,你欺人太甚!”
安然話落,第一個反對的就是諸葛宇翔。她若是當了黑風寨的寨主,他們兄弟三人還怎麼在這黑風寨立足?以一個十六七歲的毛頭丫頭馬首是瞻,他這張臉還要不要?
不行,堅決不行!
安然忽然笑的有些詭異,看向諸葛宇翔的眼神越加的冷厲,竟然在這黑風寨又聽見了久違的兩個字。
妖女?看來這兩個字果然是適合她的。無論在哪兒,都能聽見!
“妖女,你笑的這般詭異作何?”諸葛雲翔被安然盯著有些背脊發寒,心裡一驚,有些驚慌的問道!
“沒什麼,”安然收回視線,看向諸葛宇恆,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