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的人選,蝶衣聽見此去如此危險,不由冷冷的道:“我與你同去。”
古皓然頓時手中加勁摟了摟蝶衣,笑容滿面的道:“別,你若去了那我就算擺平了一切,那也不顯我的本事,你可不能讓他們白看我啊。”邊說邊在蝶衣臉上印下一吻。
蝶衣見古皓然反對,不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古皓然眼中自信的光芒讓蝶衣與他對視半響後,微微皺眉緩緩的道:“自己小心。”
蝶衣心中明白古皓然不讓自己去,一是月堂就算有古震古離在,但她才是真正能夠指揮月堂一切的人;二是冬楚君那裡還要自己去應付,若自己把手中的事情放下陪他去,所有的進度和努力都會減慢,那一切事情就不好說了,這樣幾方同時努力,快速拿下面前的障礙就容易的多。蝶衣見古皓然堅持,暗中估算了一下古皓然的實力,均衡之下才終於點了這個頭。
古皓然見蝶衣點了頭,不由笑著道:“放心,你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計議妥當,當下古震,古離,古浩揚等人按照商量好的安排,分頭行事而去,這影束看來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變化了。
且說古皓然別了蝶衣等人後,一個人快馬加鞭的朝裡郡趕去。這裡郡在影束京城的東面,離京城一千里路途,佔地約有一萬平方公里左右,藩下面所屬的郡縣一共有七個,是影束所有藩地裡面最富庶的一個藩,也是最強威的藩,它的藩王是當今皇帝的叔叔,性格多疑善猜忌,攻於謀略機關,卻善於用人,甚是於性格相怪異的存在。
時機一晃而過,這日恰逢蜀王六十一歲壽誕,金碧輝煌的蜀王府裡外日頭未升開始,人流就沒有斷過,各地,各府,各郡來拜會的人,把一個諾大的蜀王府擠得快水洩不通了。
“快點,快點,前面要開宴了,你小子手腳動作快點,我們蜀王府可不養沒用的人,快點。”
“喔喔喔,小的知道,小的知道。”這一陣訓斥和忙亂的腳步聲後,紛亂的後院更加的忙碌和行跡匆匆了。
“新來的,過來把水挑滿了,奶奶的,一群王八羔子,用水這麼費也不知道省著點,現在這個時候誰還顧得著去挑水。”起先訓斥大家的聲音,在一片忙亂的聲音中又再度響起,而他訓斥的物件正是一個臉上有傷的年輕人。
年輕男人忙放下手中的工作,一邊高聲答應,一邊快步就去幹這管事吩咐下來的事情,滿臉橫肉的管事見此點點頭道:“你們瞧瞧,這才是幹事情的人,一個個白天黑夜的只知道偷尖耍滑,王府簡直就是白養了你們這些蛀蟲,再不用功我就把你們全部辭退了去,一群蠢貨。”
被罵的眾人一個個悶聲不說話,埋著頭努力的幹自己手中的活計,面上不敢對著管事的怎麼樣,暗裡卻把這個新來的又聽話又勤快的男子罵了個透,這不明擺著爭表現,惹眾怒,一個個背地裡眼光暗度,等管事的走了再來收拾這個不知道規矩的小子。
再說這臉上有傷的年輕人,挑著兩隻木桶去井邊打水,這井並沒有打在後院顯眼處,與眾人做事的地方還有一點距離,所以這也是眾人為什麼不想去取水的原因了,這年輕人在挑滿兩桶水後,幾個轉彎就不知道該往哪裡走了,當下就挑著一桶水晃盪起來。
“喂喂喂,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年輕男子晃盪了半天后,在極為華麗與後院有天差地別的地方被一些凶神惡煞給叫住。
年輕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滿臉惶恐點頭哈腰的道:“這兩位大哥,我是後院廚房做事的,管事的剛才叫我去挑水,可我又新來的沒幾天,這轉著轉著就找不到路了,還請兩位大哥給小弟指點一下道路,若我再不回去,管事的肯定又要罵我了。”邊說邊更加急得一頭大汗。
兩個護院一類的人物,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年輕人,半響其中一個一臉鄙夷的道:“沒用的東西,後院的閒雜人等也敢跑到這裡來,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迷路,迷路也敢迷到主宅來了,快給老子滾,這裡也是你這種下等人能夠來的?滾。”邊說邊一腳踢出,把年輕人奮力擔著的兩桶水,統統給踢翻在地上。
年輕人誠惶誠恐的連連道歉道:“是小弟的不是,是小弟的不是,我這就走,這就走。”說罷,忙撲到地上揀起兩隻水桶,臉上極是驚恐的看也不敢看兩人就往旁邊跑。
“混蛋,你給老子看路,那地方也是你能去的,不想要命了是不是?還不給我從什麼地方來,滾回什麼地方去。”那開口說話的兇惡男子,見這年輕人往另一條路走去,忙一伸手提過年輕人就狠狠的朝旁邊扔去,嘴裡更是一些恐嚇和不乾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