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冰祁跟著蝶衣同時出手,兩人鞭下毫不留情,幾瞬間功夫就掃了前方擋道的眾人,蝶衣手中馬鞭虛空幾揮,肅立的馬匹頓時四蹄騰飛就朝四面八方跑去,冰祁立馬配合的一鞭子擊打在馬身上,馬車頓時朝前奔跑起來。
那李崖目瞪口呆的看著蝶衣和冰祁配合默契的動作,聽說過這個女人厲害,見面的時候見其什麼動作也沒有就誠服了下來,以為不過是冬楚君誇大其詞來證明自己的失敗,沒想到不動就是無害的一個花瓶,一動就是打亂整個佈局的利劍,委實讓人猜測不透。
蝶衣和古離冰祁等三人快速的駕車當先而去,身後左相朝李崖淡淡一笑道:“做妻子的擔心丈夫這無可厚非,相信李將軍也不會生這麼一個女子的氣,唉,這樣的情意看著真讓人眼紅。”說罷拍了拍李崖的肩膀,轉身登上身邊下屬牽來的馬匹,朝古離等追了上去。
身後的李崖恨恨的咬了咬牙,這算什麼?古離帶著古家人走了,既沒有跟左相又沒有跟他們,追,那是明顯對他們有企圖,旁邊還有左相虎視眈眈的等待著,就等他們有什麼行動好來個有證有據,不追又怎麼想的過,已經吃了一半的肥肉就這麼自行溜走了,回去右相處怎麼交代啊。
帶著古皓然飛奔的古離此時方放下了心,前兩日日夜兼程的趕上京城,氣都沒有歇一口就在手段盡用,三公主莫名要求下取得解藥,同時在請得左相相助的情況下又回頭朝古皓然等所走的路趕,就怕自己去晚了一步,撿到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具的屍體。
早前看見傳信鴿子有異就知道肯定出了問題,既然有問題那麼肯定人還沒有出事,在擔心的同時又稍微放了點心,當下忙在左相的帶領下抄小道堵上李崖等人,裝出一副出外郊遊的模樣,一面跟右相的人硬碰硬,又要把人搶過來,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古離此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小六,怎麼樣了?快把解藥吃了。此時一鬆氣整個人都疲倦下來的古離,滿眼血絲的轉頭看著古皓然。”
古皓然眼中微紅微笑道:“蝶衣已經餵過我了,小叔,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對了,冬楚君哪邊”
古離檔掉古皓然未說完的話,點了點頭後道:“小六安心睡一覺好好修養一下,我們既然已經從右相和冬楚君的手裡跑很粗來,這去京城的路上又有左相相護送,一切都會平安的,現在你不用操心右相和冬楚君那裡,我會把這些都解決掉,只要你們早日恢復過來才是目前最大的事情。”
古皓然頓時低聲道:“我知道了,小叔。”邊說邊側眼看了一眼蝶衣輕笑著道:“等我醒來,你就不能這麼欺負我了,我會還回來的。”
蝶衣低頭看著懷裡眼波流轉的古皓然,不由微微的一笑親了親他的嘴角,挑眉道:“想欺負我,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古皓然露齒無聲的一笑,一切感情盡在不言中。
蝶衣輕輕把古皓然放在車廂裡,抬頭看著古離道:“真的沒有危險?”
古離一邊紅著眼咬牙撫摸著古震等的面容,一邊堅定的道:“沒有,我會保證大家的安全,若五這樣的把握我也不會就這麼來,左相,右相,相互牽制,若只有一處動那肯定是危險的,若兩人交鋒道一起,他們就會慎重考慮一切利益古家的利益能讓右相動心,讓左相動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能取得制衡的只有皇帝,我不會那麼蠢得犯冬楚君同樣的錯誤,我能來,就一定有後路,所以,你放心,小六他們絕對沒有問題。”
蝶衣聽古離這麼一說當下冷漠的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眼沉睡者的古皓然,蝶衣低頭在他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古離看在眼裡輕輕的笑了笑道:“他會好起來的,這解藥絕對沒有問題,你們會好起來的。”
蝶衣嗯了一聲後側頭看了眼身後,路面上只有他們一倆馬車在貝齒,身後什麼也沒有。
古離看了眼蝶衣的動作輕聲道:“他們兩路要相互牽制,跟得近了會顯示他們的野心,跟得遠了則怕我們會逃掉,所以在目力所及的地方絕對看不到他們兩方的人,但是隻要一有問題肯定會第一時間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可以一塊肥肉,這下有天下最有勢力的兩股能力同時保護,這比影束王室出面還要安全。”
蝶衣聽古離這麼一解釋,當下冷著臉淡淡的道:“保護好他,若出了差錯,我要你的命。”說罷,快速跳出馬車,騎上邊上備用的馬匹,調轉馬頭就朝來路飛馳而去。
古離大為驚訝的看著蝶衣飛馳而去,這個時間棄古皓然而去是什麼意思?不由伸出頭朝冰祁道:“蝶衣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