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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士博士頭銜,還得對中國五千年瞭解的透徹到底,所以蝶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來到了那個時代,是中國歷史的還是他國曆史的,反正也不在乎,再說就是在乎也沒有用。

一個晚上古皓然都沒有出現在蝶衣眼前,蝶衣也樂得清靜,聽著耳邊嘩嘩的水流聲,感覺到春天清爽的微風,到讓人心情挺不錯。

第二日一早蝶衣便聽見船頭呼呼勁風聲響,不是自然的風動,應該是利器劃出的聲音,蝶衣推門而出就見船頭上,古皓然一身白衫手握長劍正迎著晨光舞動,蝶衣挑了挑眉原來是古皓然在練功,見古皓然把手中長劍耍的呼呼生風,長劍也很聽話的在空中跳躍。

蝶衣靠著船上的木頭欄杆,注視著古皓然的身法,與自己所學完全不一樣,有很多看似用不上的好像又有用,有些覺得有用的好像又無用,看了半天蝶衣下了定論,這就是一套完全無用的東西,雖然人和姿勢都不錯,不過拿來殺人實在是不如拿來跳舞。

搖了搖頭正欲退去,就見古皓然突然劍尖一挑就向自己刺來,蝶衣眉頭一皺頓住身形沒有動,古皓然知道蝶衣功夫高強,這一出手就沒留情,劍到蝶衣胸口見蝶衣居然躲也不躲,忙斜抬劍尖從蝶衣肩頭劃了出去,一邊怒罵道:“你幹什麼?想死啊。”

蝶衣低頭見肩上滲出一些血跡來,正透過綠色的衣裙醞量出來,動了動肩膀知道只是傷了點皮肉,當下也就不怎麼在意,而古皓然卻火冒三丈怒道:“你不知道躲啊?你一身功夫是拿來看的嗎?要不是我收手快,你早見閻王去了。”邊罵邊走近就要看蝶衣的傷勢。

蝶衣後退一步避開古皓然伸出來的手,無視古皓然變了的臉色,淡淡的道:“我不會功夫。”會的只是殺人,殺手只需要知道怎麼幹淨利落的殺死一個人,而並不需要功夫強到先把敵人打贏了,然後在殺死他。

古皓然面色微訝的注視著蝶衣,仔細一想昨日她拿劍的姿勢,顯然不是一個會使劍的人,而新房那晚下手又狠又準,卻不是任何一家的招數,只是最直接的攻擊,不由楞了楞後大聲吼道:“那你不早說。”

蝶衣按了按肩頭的傷口冷冷道:“你有問過?”古皓然頓時啞在那裡,漲紅了一張臉看著蝶衣轉身走回了房間,氣的一甩手把劍扔在了船身上,原以為手腳功夫輸與她,兵器上在來見過真章,那知道卻是一句不會,不僅讓古皓然一口氣哽在胸口,下不去又發洩不出來。

一個上午蝶衣只聽見乒乓乒乓砸東西的聲音,蝶衣也懶的去理,徑直靠在船尾看著兩岸的青山蔥翠,綠水悠悠,比起往日那些名山好水,不知道勝了多少倍。以前蝶衣便喜歡每完成一次任務,便在山水間放鬆一下緊繃的心情,晦暗血腥的味道在山水間洗滌去,方能在演繹自己完美的黑暗存在者。

看著看著蝶衣突然脫下身上的長裙,只剩貼身衣褲,一個魚躍就躍入了河水中,微微冰涼的河水帶著泥土的氣息在蝶衣身邊打著轉,蝶衣肆意舒展著自己的四肢,在水中時起時沉,追逐著魚兒的腳步,跟隨著浪花的步伐。

“少爺,少夫人她跳河了。”一聲驚恐的聲音突然打斷正發脾氣砸東西的古皓然,古皓然唰的立起身來怒吼道:“還不去救。”邊三步並做兩步的衝出了船艙。“風和柳已經下水去了,少爺你慢點,少夫人一定不會有事的。”衝進來的茗清只覺一陣風吹過,古皓然就已經衝出去了。

不會水的古皓然焦急的站在船尾,又氣又怒的吼道:“羅蝶衣,你到底跟我那裡過不去?我這才娶了你幾天,你居然給我跳水尋死,你到底什麼意思?”暴怒的話語在空蕩的山水中遠遠傳了出去。

[正文:第七章 水戲]

“少爺,你彆著急,少夫人不一定是跳水尋死,你看她的衣服都還在船上,那有尋死的人先還記得脫衣服的。”一道相當冷靜的聲音傳來,卻是古皓然身旁的四大護衛之一靈。

古皓然怔了怔才看見船尾的衣服,頓時一張臉又青又紫,十幾年修煉出來的好修養好風度,在遇上這個莫名其妙的妻子之後,全部扔到天外去了。古皓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暗中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在大的場面自己也見過,在危險的場合自己也能談笑風生,絕不能在這個女人面前功虧一簣。

抬頭冷著臉看著遠處風和柳都遊了回來,而那一抹白色的身子在水裡肆意遊動著,漸漸靠近停下的樓船,古皓然站在船尾看著蝶衣從水下浮起身子,一手搭住了船沿,溼漉漉的頭髮披散在肩頭,絕美的臉上水珠一滴一滴的順著臉頰滑落,一襲白色裡衣緊貼在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整個人綻放出萬種風情,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