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差錯,我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蝶衣微微皺眉,剛才還勃然大怒的恨不得要剝了她的皮,現在居然把最心愛的傢伙讓她帶走,這人也真放心。
方老爺子好像明白蝶衣心中想什麼似的,冷哼一聲道:“老夫這輩子在江湖上打滾,武功是落下了,眼睛還沒有瞎,想不想殺我小小孫子,我還看得出來,你女娃子心夠狠,夠冷,有一瞬間我還真以為你會下手,不過好在有自己的行為準則,這點才讓我今天沒有殺你。”
蝶衣抱上小嵐馭不再理睬方老爺子就出了房門,頓時把剛才說話很有氣勢的方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蝶衣是比較無情,不過對於小孩子卻絕對不會下狠手;罪尚不涉下一代,更不用說親手殺無辜的孩子了,威脅是威脅,真當方老爺子不幹時,蝶衣也不會向嵐馭動手,不過要真方老爺子那麼無情的話,蝶衣多半抱著嵐馭就走人了。
時間如梭一晃而過,這日汾洲碼頭分外熱鬧,車水馬龍不見,上下停靠的船隻也有次序的停在一處,碼頭上清水掃地一塵不染,往來人眾基本全是古家的人,相比沒有紅樓夢裡黃幔帳遮屬,閒雜人等避讓,家中長輩晚輩不管什麼輩,都要提提早按級別按地位下跪迎接的繁瑣和規矩,更多的是一種熱鬧和溫馨,一種遠方遊子歸來的親和之感,當然該有的規矩也是必不可少的。
古皓然一身水藍華服站在碼頭上眾人之首,身邊是古浩洋,古浩遠,古浩名,古浩清,古浩影等五人,這五人的身後又立著一些人,面孔中有生有熟,接著後面便又是下一輩,古家家族中人本多,此時其他幾家都齊齊聚集在古家,這侄兒,孫兒,從孫兒,表哥,表弟,叔叔,舅舅等直屬血親直看得嚇人的多,這些人身後便是些高等下人,密密麻麻的站了整個碼頭。
古皓然一臉微笑的站在最前面,暗裡整張臉卻黑透了,眼角掃了眼站在不遠處的風,風苦笑著微微搖了搖頭,古皓然不由一腔火氣發也不是不發也不是,蝶衣到現在還是連個人影都不見,月堂那邊又根本不露訊息給月主以外的人,就算他這個當家的也不行,而今天秋衡君省親而歸,她這個新一任的當家夫人,怎麼著也該在場,要是秋衡君來了問起來,這怎麼回答的是。
古皓然正煩惱著,不遠處一艘金碧輝煌的樓船緩緩而來,身邊的古浩洋低聲道:“來了。”
金碧輝煌的樓船停在碼頭上,甲板緩緩放下,當先一人迎風而立嘴角
帶著濃濃的笑意,朝著碼頭上的眾人走來,只見他長身玉立,容貌俊美,雖然不及古皓然的絕色,卻風度翩翩,別有一股風流味道。
古皓然忙迎了上去,古離嘴邊帶著迷人的微笑輕聲道:“十年了,終於再次站在了這片土地上。”古皓然等都微微有些感慨,更多的是高興,都圍了上來,古離身後帶來的長隨也都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打擾面前這叔侄的會面。
“小皓然,十年不見,居然已經長成這等人物,嘖嘖,瞧這容貌,瞧這身材,真乃萬里挑一,比我在宮中聽說的還迷人,小六,走,走,帶我去瞧瞧你媳婦去,看看配得上我家小六不,要是配不上,小叔給你做主,再給你找個國色天香的去。”古離給了古皓然一個熱情的擁抱後,就開始評頭論足起來,神色間剛剛的那絲感慨都扔到天外去了。
古皓然一臉黑線的看著古離,這個傢伙還是跟當年一祥,惡趣的緊,瞧著眼前二十七八的男子,輕佻的笑容飛揚的神采,有那一點像是當叔叔的人,眼瞧著古離又去打趣古浩揚等人,幾人一臉的壓抑,想怒又不敢怒的樣子,讓古離嘴邊的笑容又深了幾分。
“秋衡君,爹孃都想你的緊,我們還是先回府裡在敘別來情緒可好?”古酷然見古離一個個挨著調戲過去,不由翻了個白眼急忙道,這依著他這麼招呼下去,那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這個小叔一點也不生分,就像根本沒有十年分別一般,人也一個都沒有認錯,真正不知道那裡來的好眼力,當下也不管古離同意不,熱情萬分的拉著古離就走。
古離手搖摺扇邊跟著古酷然走,邊朝他眨了眨眼道:“叫什麼秋衡君,叫我小叔,呵呵,怎麼我的小六對我這麼熱情,還是我的小六好啊,不枉費你小時候我那麼疼你。”古皓然頓時心中一片惡寒,小時候自己八歲他十八歲,那八年日子真不是人過的,被個惡魔整天拿捏著玩,日子能好過嗎?現在居然還說疼,古皓然想著都覺得心寒,當下更加快步的帶著古離就走,早點帶到他爹孃那裡去,有那兩個人撐著大家的日子都要好過點。
古浩揚等幾兄弟心有靈犀,忙上前招呼古離帶來的人,一溜的住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