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還總是吵吵嚷嚷的發瘋打人。
李鸞兒請顧夫人坐下,給顧夫人布了兩道菜請她品嚐,嘗過之後道:“我哥哥其實就是小時候發燒,把腦子燒的有些犯糊塗,說起來,叫他幹活做菜都成,只是別讀書,他是讀不得書的,除此外,就是太實誠了些,別的也沒什麼。”
“我瞧著倒好。”顧夫人笑了笑:“如今人我也瞧了,待得空的時候,我幫著問問那家,若是成,這謝媒禮我可要定了。”
金夫人點頭道:“這是自然的,你若是與我們家春哥兒說個好媳婦,我們自然備上重禮相謝。”
李鸞兒想了想問:“只不知道夫人說的是哪家?”
顧夫人心知這李大郎在這家必是個受重視的,想來,這女方挑撿男方,人家男方自然也挑撿女方,雖說李家大郎有些個毛病,可人家怕也不願意說個無鹽女做新婦。
這麼一想,她也看得開:“女方是我孃家一遠方堂兄家,說起來,她家祖上也是書香門第,只後來好幾輩子屢試不第,就這麼敗落了,到了我堂兄這一輩,不管怎麼說,我這堂兄光明正大的考中了舉人,後來考進士的時候沒有得中,便也不存那個心思了,一心開始往官場鑽營,這麼些年下來,倒也弄了個六品京官。”
“竟還是官宦人家,這……人家樂意嗎?”李鸞兒一聽倒吸了口冷氣。
顧夫人笑了笑:“雖然說是京官,可他也不過是清水衙門的六品官,再加上祖上家業早就敗了,我這堂兄家裡也沒有什麼錢財,一家人很是清苦,我要與你家大郎說的是他家的庶女。”
“庶女?”李鸞兒倒是有些好奇:“照你說,她家日子清苦,怎的還有庶女一說。”
“唉!”顧夫人嘆了口氣:“我原來的堂嫂本也是書香門第出身,隻身子骨弱,生了女兒後就伺侯不了我堂兄,沒奈何就把她的陪嫁丫頭抬了作妾,這妾又生了一兒一女,後來,堂嫂的女兒四五歲時她就去了,我堂兄不願意委屈了三個孩子,就一直沒有再娶妻。”
見李鸞兒和金夫人默然無語,顧夫人又道:“說是不樂意娶妻,其實是家裡條件實在不好,討不到心儀的繼室罷了。”
第一一六章分家
“那女孩如何?”
這顧家的家境怎麼樣李鸞兒還真不關心,她在意的是那姑娘怎麼樣。
顧夫人一笑:“那姑娘前些年我倒是見過的,長的極標緻,比她那嫡姐要好看,又是個爽利的性子,針線活也做的好。”
“這樣好夫人怎麼會想給我們家說親?”李鸞兒還是有些不明白。
顧夫人一聽方嘆了一口氣:“我那堂兄不過就是個清水衙門的小官,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作為,再加上家境不好,又能結上什麼好親家,再說,那姑娘還是個庶女呢,雖然說有些人不在意嫡嫡庶庶這一套,可到底這世道看重嫡庶的還是多數呢,他家不願意叫女兒嫁到清貧人家受苦,好人家又不會要,拖來拖就拖到如今。”
金夫人也跟著感嘆:“你說這話倒也是,世人本就重視嫡庶,一個庶女想要尋一門好親事著實的為難。”
“正是呢。”顧夫人點頭:“正因如此,我堂兄那個妾室也很是著急,這不,拖人都拖到我這裡了。”
“那就有勞夫人幫著問問了。”李鸞兒大鬆一口氣,心知那姑娘是好的,只是時運不濟沒選個好出身,這心裡也有了譜:“若是人家姑娘樂意,咱們兩家結了秦晉之好,也是兩家的緣份。”
這一席吃到下午時分,吃過飯,顧夫人又喝了一會兒子茶才帶著顧歆告辭離去。
顧夫人前腳走,金夫人後腳就叫人去打聽顧家的情形。
金夫人行醫多年,對於各地的勢力分佈還有生活經驗比誰都熟悉,她叫了馬冒帶了些銀錢就到京城南邊的城隍廟卻尋了京城叫花子的頭兒。從那裡買了顧家的最詳盡的資料。
隔一日,就在金夫人和李鸞兒焦急等待中,總算是有訊息傳來。
這日,馬冒帶了個還算乾淨的小叫花子進了李家大門,這小叫花子並沒有進二門。金夫人和李鸞兒直接就在第一進院中見了他。
小叫花子應該是那群花子裡比較能說會道的,一見金夫人和李鸞兒,先笑著請安:“給夫人和娘子見禮了,小的祝夫人兒女孝敬,多福多壽,祝娘子青春貌美。尋個好夫家。”
“得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還是先與我們說說顧家的事吧。”李鸞兒抿嘴淺笑。
“那小的就說了。”小叫花子笑嘻嘻的起身,馬方趕緊給他搬一個凳子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