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位江湖中隱姓埋名的神醫路過救下金夫人。
那位神醫姓華,人稱華大夫,他為人性情古怪,雖醫術高明。卻並不是那等懸醫濟世之人,只對自己看得過眼的人出手救治。
華大夫得知了金夫人的事情之後,一個耳光甩到金夫人臉上,大罵她沒出息,更是罵她無能,說她有那麼好的醫術不知道用,只知道在家相夫教子,才落得這樣下場,既然已經這樣了,就該振作起來好好的想想怎麼替她自己。替她兒子復仇,她偏把這些該做的事情不當回事,竟然想要自盡。
華大夫大罵,說金夫人自盡了,那對狗男女才是更猖狂得意呢。人家巴不得她早點死呢。
這幾句話把金夫人罵醒了,她痛哭一場,收拾了心情就跟在華大夫身旁給他打下手,幫他採藥製藥,金夫人醫術不錯,更有一手好的泡製藥材的手段,她用心幫忙。華大夫自然就省心不少。
就這麼過了半年多,華大夫也看透了金夫人的稟性,更喜愛她的資質,就提出收她為徒的想法,金夫人也自然樂意,就拜華大夫為師。跟著他繼續研習醫術。
拜過師傅之後,金夫人才知道華大夫竟然是神醫華佗的後輩,心下佩服之時,更加的用心學習。
這麼一來二去多少年之後,金夫人出師。華大夫把他手上的勢力交給金夫人之後就雲遊四海去了,而金夫人也用自己的醫術和承自華大夫的古怪性子闖出了毒手神醫的稱號。
“太可惡了。”李鳳兒天生的疾惡如仇,聽金夫人講完她的經歷,氣的柳眉倒豎:“真是一對狗男女,乾孃,你就該下毒把他們全毒死。”
金夫人這時候倒是看開了,拉著李鳳兒的手笑道:“下毒?我哪會那麼便宜了他們。”
“很是。”李鸞兒笑著稱讚:“夫人說的是,讓他們輕易死了才是最容易,最便宜他們的,照我說,就該奪了他們最在意的東西,叫他們生不如死。”
這話說的真是痛快,聽的李鳳兒眼睛都亮了起來:“姐姐,如何讓他們生不如死?”
李鸞兒看看金夫人:“夫人,若我沒猜錯的話,您那位前渣夫應該是如今的君相公吧,那崔娘子好像是崔正功的遠房姑姑,當年崔相公的女兒,如今崔小相公的姐姐。”
“你怎麼知道的?”李鳳兒驚問。
金夫人笑著拍拍李鳳兒的頭:“叫你用功讀書你偏不讀,你姐姐平時事情那麼多,還抽出時間來看書識字,且連朝庭動向都打聽的這麼精準,你呢,就知道玩。”
“知道了,以後我也多讀書還不行嗎。”李鳳兒偎在金夫人身上撒嬌:“乾孃,你給我說說,我姐姐是怎麼猜到的,她猜的到底對不對?”
金夫人點頭:“鸞丫頭猜的對,我前邊不是說了麼,我那前夫叫君莫為,朝中姓君的大臣可不多,再者,他能為了另娶新婦連兒子都捨棄,就足說明他是有野心的,照這麼一想,現在他必身居高位,如今朝中身在高位的又姓君的,也就只有一個了,還是那句話,能夠叫他拋妻棄子,那就說明那位崔娘子家裡勢力很大,想來也一定是高門望族,照歲數算,便是當年的崔相公家的女兒還合適一些,這麼說,你可明白了。”
李鸞兒笑道:“其實猜起來並不難的。”
李鳳兒卻聽的眼冒金星:“你們一肚子花花腸子,我可玩不了這個,算了,反正我有乾孃有姐姐在,也用不著我動什麼心眼。”
李鸞兒無奈搖頭,雖然覺得李鳳兒這話有點不對,可是,也捨不得強求自己的妹子,只能在心裡感嘆一句,以後少不得多護著她些就是了。
“姐姐!”李鳳兒抓著李鸞兒的袖子直搖:“你說說,要怎麼讓姓君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鸞兒一笑,笑中帶著幾分冷意:“姓君的最在乎的莫過去功名利祿,只要把這些從他手上奪走,就足可以致他的命了,而崔家那個娘子最在乎的應該是君莫為對她的寵愛,還有就是她在後院立足的根本,她的子女,你說,要是這些都沒了。她又該怎麼辦?”
說到這裡,李鸞兒神情更加的冷淡:“說到底,當年君莫為為了權勢拋棄夫人,如果叫他的兒女也開始爭權奪勢。且為了權勢陷害他,你說,他又是怎麼個心情,到得那時候,他會不會怨怪崔娘子,會不會夫妻,父子情絕,那一家子,很有幾分熱鬧可看呢。”
金夫人原還沒有注意,聽李鸞兒這麼一說。也頓時精神起來:“我原來還不知道要怎麼報仇,我也打過弄毒藥把他們一家毒死的主意,後來想著這樣太便宜他們了,可是,我雖然名頭大。卻在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