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走的果決幹練之極。
李鸞兒也不阻止,她知李鳳兒心中壓了許多的事,若是不叫她發洩一下,恐怕是要崩潰的,總歸貞嬪父親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李鳳兒要殺便殺吧。
只是她怕李鳳兒出事,便緊緊跟著護住李鳳兒。
李鳳兒這麼多年在宮中養尊處優,可武藝也沒落下,她沒多大會兒功夫就到了宮牆上,高高的宮牆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大的阻礙,她後退幾步輕飄飄的跳起,輕輕鬆鬆跳到宮牆之上,又如落葉般飄了下去。
李鸞兒比她更加輕鬆,連宮牆都沒上,用精神力託著整個身體飄在半空中跟著李鳳兒。
王家離皇宮不遠,李鳳兒不一會兒就到了王家後門處,她停了一會兒,跳過王家的外牆,進了內院便徑自朝一處走去。
李鸞兒瞧的不由暗贊,李鳳兒這麼多年皇宮生活也不是白給的,比她才穿來的時候沉穩了不少,起碼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知道早早打算了。
看李鳳兒的樣子,之前定然已經探查好了貞嬪那一房的住處。
果然,沒用一會兒功夫李鳳兒就到了一個寬敞的院中,她在院中站了好一會兒,隱著身形進了院子,在主屋的窗下,李鳳兒隱在黑暗中靜靜聽著。
李鸞兒並沒有過去,而是放開精神力跟隨。
自然,李鳳兒聽到的那些話李鸞兒也都聽到了。
確實是貞嬪父親和一個小妾在說話。
貞嬪父親語氣有些慌張:“不孝女,真真是個不孝女,她,她怎麼敢?那可是官家啊,她行刺官家,她敢行刺官家,她有沒有想過她這麼一弄我們怎麼辦?王家怎麼辦?”
那個小妾一直在哭:“爺,當初就不該叫她活著,活著就是作孽啊,您瞧,她好好的在宮裡做她的嬪妃,雖然官家不怎麼待見她,可有太后撐腰,她也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她怎麼就……她天生下來就是災星,就是來克咱們的。”
“斷絕父女關係,必須斷絕。”貞嬪父親怒氣衝衝道:“明兒我就上表,說明早已和貞嬪斷了父女關係。”
不管是李鳳兒還是李鸞兒聽的都是無語之極。
旁人家心疼子女的知道這樣的事首先想的是自家的子女能不能活命,會不會受到什麼苦楚,而貞嬪父親真是個賤人,這麼急著就要撇清父女關係了?
怎麼早先貞嬪進宮的時候他不說斷了父女關係,他那時候可是興沖沖的想著貞嬪能得官家寵愛,若是能生下皇子來,他們這一房可就風光了,這會兒一有事便這樣,這人行徑真叫人作嘔。
李鳳兒再也聽不下去了,徑自推門而入,緊接著,屋中出現一聲短促的慘叫,之後就再無聲息。
可李鸞兒看的真真的,李鳳兒進門先一手一個將貞嬪父親和那個小妾的脖子給掐住了,之後摘了他們的下巴,叫他們發不出丁點聲音,李鳳兒從懷中摸出一包藥來融進茶水中,給這兩個人灌了下去。
灌過之後,李鳳兒就將這兩個人扔下,又去旁的房間尋了貞嬪的兄弟,也全都照樣灌了毒藥。
李鳳兒用的毒藥李鸞兒雖不知是怎樣的,可想來也一定是霸道之極的,那些人被灌了藥定然會受無盡的苦楚最後才身亡。L
第五八一章護母
李鳳兒從王家出來,李鸞兒一路尾隨她回到永信宮,趁她回屋換衣裳的時候趕緊回到床上躺下來。
果然不一會兒李鳳兒便身著白色中衣過來檢視,見李鸞兒睡的死死的才放了心,親手將迷香熄滅,李鳳兒才躺到床上睡了一小會兒。
沒過多長時間外邊小廳中的自鳴鐘敲了五下,李鸞兒聽後趕緊起床,李鳳兒已經起身洗臉梳頭了,銀環看李鸞兒起身,便趕緊帶著人過來服侍,一時姐妹倆各自梳洗之後都換上喪服,才要去萬壽宮便聽得外邊一陣鬧騰。
李鳳兒皺眉:“這又是怎麼了?”
銀環出去,不一會兒帶著白姑姑進來,白姑姑進門便給李鳳兒跪下了,咚咚的嗑了好幾個頭:“皇后娘娘,太后,太后她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薨了。”
“什麼?”李鳳兒驚的倒退一步:“太后什麼時候沒的?”
“奴,奴不知道。”白姑姑一行哭一行嗑頭:“昨天夜間太后娘娘說要靜一靜,將奴婢們都趕了出去,奴想著太后怕是思及官家心裡不好受,便帶人在外邊守著,到了半夜太后也沒喚人進來,奴便進去看了一眼,見太后睡熟了,不忍吵她,便帶人一直守著,誰知道,誰知道她,她竟然一睡不起。”
“快,快去壽安宮。”李鳳兒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