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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嚴承悅也笑的右手撐著輪椅扶手。託著歪倒在一旁的腦袋:“你快別說了,不說他們,我都笑的肚子都疼了。”

李鸞兒也不管他們怎麼笑,只管又拿了一個爆竹點著飛快的扔出去:“你們說這個爆竹又飛哪去了?”

這次。爆竹倒還瞧到一些影子,緊接著。遠遠的聽到一聲響動,緊接著就聽到犬吠聲一片。

李鸞兒接連放了好幾個爆竹,又放了幾次煙花,這才對淑秀道:“爆竹也放了。笑話也聽了,如今天兒也不早了,西北風吹的再不回去明兒也只能喝西北風了。”

淑秀聽的又笑了起來。過來挽了李鸞兒的胳膊:“嫂子說的是,為了不喝西北風。咱們都回去吧。”

入了夜,這天兒確實越發的冷了,嚴承悅瞧了李鸞兒一眼,笑了笑:“外邊確實冷的緊,你們要玩要鬧的不如回屋裡去,爺爺也說了,都是一家子骨肉,也不必隔開,只叫兩席併成一席,大家一起守歲。”

“這個好。”嚴承憬拍了拍手:“那咱們回去吧,今兒我聽了這樣好笑的笑話,必然要敬講笑話的人一杯酒。”

另幾個人也都表示要給李鸞我敬酒。

原嚴承忻和嚴承恪和李鸞兒不熟,不敢在新嫂子面前放肆,就有些拿捏,可李鸞兒這幾個笑話一講,他們也瞧出李鸞兒是個痛快爽利的性子,便也放開了,一時也玩笑起來。

一行人邊走邊說,不一時就回了嚴老將軍的屋子。

卻見女眷們已經挪進正廳,正廳中由著兩張八仙桌拼了一張大大的桌子,上面放滿了大小碗碟,碗碟中是新上來的各色菜餚,一盤盤一碗碗都冒著熱氣。

見到孫兒們進來,嚴老將軍笑的老臉都成了一朵花:“都回來了,凍著了吧,快,趕緊都坐下。”

他又瞧了瞧李鸞兒:“鸞丫頭也受凍了,你坐到燻爐那邊,那裡暖和。”

李鸞兒笑著應了一聲是,推著嚴承悅到了燻爐那邊坐好。

李鸞兒才剛坐定,林氏就瞅過來了:“老太爺叫你坐到燻爐邊那是心疼你,你這孩子怎這般不懂事,連句道謝的話都未說,且不知道讓讓長輩,你老爺還在邊上坐著呢,你怎不知道讓讓你老爺。”

林氏這又是尋刺了,她這話說出來,嚴承悅就有幾分不高興。

他才想說話,李鸞兒卻拽了拽他的衣袖,不叫他說話,李鸞兒笑笑:“太太說的很是,都是我的不是,我原該謝謝爺爺的,怪道承悅一直和我說爺爺自小養大他,最疼他的,今兒瞧來也是,誰養的孩子誰知道心疼,爺爺也是知道承悅的腿最受不得冷,就藉口疼我,叫我們坐到燻爐邊上,其實是為著承悅。”

說到這裡,李鸞兒又笑了起來:“難道太太竟不知道承悅的腿一到冬日便疼痛難忍麼,必要到暖和一些的地方才好點,也是,承悅最是孝順的,應該是不樂意叫老爺和太太擔心,所以才沒說吧。”

李鸞兒這話說出來,一時叫嚴保家有些無措,叫林氏更是白了面孔。

嚴宛秀和嚴承忻卻是大吃一驚,兩個人幾乎同時站起來,一起匆忙詢問:“大哥,你的腿……竟是受不得凍麼,你怎麼不說一聲?”

甭管林氏如何,到底嚴宛秀、嚴承忻和嚴承悅是一母所生,怎麼著對嚴承悅這個大哥都是關愛的,他們的話當真情真意切,處處透著那麼幾分擔憂。

“聽你嫂子的,她不過擔心我,特意誇大了。”嚴承悅淡淡笑著,心裡對林氏卻更加冷了幾分。

林氏有幾分尷尬:“你這孩子,這樣大的事怎不與我說。”

“不好叫老爺太太擔心。”嚴承悅應付了一句。

李鸞兒道:“你也是的。不好叫老爺太太擔心,爺爺這樣大的年紀,你便忍心他替你操勞不是。”

這句話更是叫林氏難堪,李鸞兒是故意這樣說的,今日除夕,一家子團圓本來和和樂樂的,偏林氏不放過她。處處挑刺。時時找茬,李鸞兒忍她一時已經了不得了,可不會一直忍讓她。這些話就是李鸞兒對林氏的報復。

她句句直指要害,一再告訴所有的人林氏根本不曾關心過嚴承悅,為母不慈,不配為人母親。

“我知你擔心我。”嚴承悅看了林氏一眼。要說早先時候他可能對林氏還有幾分情誼,可現今林氏一直這樣見不得他和李鸞兒好。早叫嚴承悅心裡沒了她,見林氏臉上不好,他竟然無動於衷:“你心裡有我,才不過幾日就各我最受不得凍。爺爺也是如此,我並沒有與他說,全是他自己看出來的。”

嚴承悅這句話無疑是叫林氏傷上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