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害羞地說,“我並不看重自己的名分,只要能留在你身邊,我寧願永遠都做一個實習生。我只想為你生一個兒子,生一個未來的帝國皇帝。你不是沒有兒子嗎?那誰來繼承你的世界帝國呢?”
“小甜心,”希僕語重心長地講道,“我要建立的帝國,不是德意志帝國、法蘭西帝國、日本帝國那樣的專制獨裁的、世襲的君主帝國,而是自由民主的、人道人權的民主帝國。這個帝國更象羅馬帝國,你看,從第一位皇帝屋大維開始,他就沒有把皇位傳給自己的兒子,而是傳給了他的有才能的養子。這樣既能保證帝國的延續,又能維持民主的名聲,而對於美國人民來說,民主是永遠也不能丟棄的一面旗幟。愷撒就是因為要拋棄民主,建立赤裸裸的君主帝國,而被謀害的。我不能重蹈愷撒的覆轍。”
“可是世襲制並沒什麼不好呀,”傑西卡爭辯,“別說君主帝國可以世襲,羅馬帝國可以世襲,就連最民主的美利堅合眾國也可以世襲呀。比如說你,不就是從老希僕總統那裡繼承到了總統的職位嗎?”
“這不叫世襲,也不叫繼承。”希僕耐心地解釋:“你看,我父親只當了八年總統,然後就到期離任了。他離任以後我並沒有馬上接任,而是又隔了兩任總統以後才上任的。不隔不民主,隔一下就民主了。同樣的道理,帝國建立以後,也不能實行父傳子、子傳孫的露骨的世襲制,而應該實行民主制。比如說,我把超統的職位傳給麗莎,麗莎再傳給我的養子,養子再傳給我的女婿。這就叫民主。”
傑西卡懊喪地說:“不管怎麼傳,都跟我沒關係!”
希僕撫摸她的秀髮,“你不是說,你只要在我身邊當一個實習生就滿足了嗎?別擔心,我不會虧待你的,我會送給你別墅、汽車、飛機,我保證你是世界上最高貴最舒服的實習生。”
傑西卡輕輕嘆了口氣。
電話鈴響了,希僕抓起話筒:“喂。朱麗葉!”希僕的臉立刻燦爛起來,“親愛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每時每刻都在回憶我們共處的那段美好時光。你現在還好嗎?”
“親愛的總統,”朱麗葉興奮地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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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聽人說你懷孕了,我還以為是小道訊息呢,沒想到是真的。”希僕由衷地說:“祝賀你!”
“應該是祝賀你才對!”朱麗葉激動地說:“我懷的是你的孩子!”
“什麼?!”希僕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親愛的總統,這是真的。我懷的是誰的孩子,我心裡最清楚。這個孩子已經有三個月了,三個月之前我正在加勒比之夢跟你共度良宵,你不會忘記吧?”
“你這種女人,有可能跟任何男人上床!”希僕怒斥:“即使是在加勒比之夢,你也會趁我不在的時候勾引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你懷的是誰的野種,反正不是我的!”
“親愛的總統,你這麼說可太令我失望了。”朱麗葉傷心地說,“要知道,我最愛的人只有你一個,我只會要你的孩子的。既然你不承認,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只有把孩子生下來,讓他來證明我的清白。”
“你想威脅我?”希僕口氣稍軟,“好吧,你說,你有什麼要求?”
“我的要求是一個女人的最基本的要求,”朱麗葉一字一句地說,“我要你跟麗莎離婚,跟我結婚!”
“你不是說你從不看重名分嗎?”
“我是不看重自己的名分,但我要為我的孩子考慮!”朱麗葉道破天機,“如果他作為我的私生子生下來,那他只是一個普通貴族;但如果他作為你的孩子生下來,那他就是未來的皇帝!我是在為我的孩子爭取應該屬於他的一切!”
希僕的臉上現出怪異的表情。他意味深長地問道,“你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嗎?”
“是的!”
“好,很好。”希僕微笑,“我可以考慮你的要求。不過,目前我正處於從總統升級到超統的關鍵時刻,身上不能有一個汙點,所以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公佈於眾。給我幾天時間,等我改稱超統以後,我再跟麗莎離婚,跟你結婚,好嗎?”
“親愛的總統,你太令我感動了。”朱麗葉哭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沒有看錯。”
“別哭了,對胎兒不好。”希僕柔聲說道,“早些休息吧,晚安!”
希僕躺回床上,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
傑西卡嫉妒地說,“你不跟我生孩子,卻要跟她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