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停留多久,也不是我能決定的。遊玩的話,恐怕無法相陪了。”金穗淡淡地笑道,心中卻有些不耐煩。
姚家出了大事,但凡在朝堂上的人,無一不知慕容王府因姚長雍的失蹤而停止打壓攝政王府。洪家的人肯定有所耳聞,洪燕菲卻偏偏熱情地找她遊玩,她哪裡有遊玩的心思呢?
她有些懷疑地看了兩眼洪燕菲,只見洪燕菲聽了她的話之後,神色有些僵硬和尷尬。金穗不禁想,難道洪燕菲真不知姚長雍失蹤之事?
罷了,反正不過是偶遇,她並不想與洪燕菲深交,不然什麼時候被她算計著咬一口,那才得不償失。
心裡這麼想著,金穗面上不動神色地轉了話題,問洪燕菲一些京中趣事,洪燕菲談興很濃,在文家吃了飯,下半晌也是陪著。金穗原想與文華說些私房話,可洪燕菲不走,她總找不到與文華獨處的機會,直到她離開,洪燕菲才隨她一起走。
這麼熱絡和黏人的洪燕菲,金穗實在有些吃不消。
第二日,金穗見了一位在伯京做個小官的姚家族人,這個族人的官兒雖小,卻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每位族人回京述職都會到他這裡來拜訪,因此,姚家族人在各地的做官資訊沒有比他更清楚的。
轉過這一日,文華和文太太便啟程,扶靈回兗州,金穗只來得及送行。
文華性格直爽,抱怨道:“都是洪姑娘鬧的,害我跟你沒說上話!”
“好了,好了,有什麼話,你現在說也是一樣。”金穗含笑道。
文華動了動嘴皮子,想了半晌,懊惱道:“原準備了一籮筐的話,臨到嘴邊上卻忘個乾淨。只送兩個字給你,珍重。”
金穗無奈,揚眉道:“文姐姐,你也是。”看了眼文太太,她又道:“文姐姐放心,我爺爺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