鍍鉑金嵌鑽石後賣出天價是一個道理。
姚真真眉眼一彎:“該他們倒黴,也不瞧瞧焰焰坊是什麼地方,就敢青天白日地行騙!”
姚瑩瑩捂嘴輕笑,問月嬋:“問出來是哪家的人了麼?”
“是藏寶賭坊的人。”月嬋不以為意。
金穗心一動,當初在珠黎縣時,也有個藏寶賭坊,因賭坊不是個乾淨的地兒,無論是黃老爹。還是賀掌櫃,在和她分析起錦官城的商業形勢時,不約而同地忽略了賭坊和妓館這兩塊。
“說起藏寶賭坊,我有些印象。”金穗笑著看向姚瑩瑩,“我住在兗州時,我們那兒縣府上也有個藏寶賭坊。”
金穗絲毫不擔心黃老爹處理問題的能力,只是對月嬋說黃老爹掂了掂金子的重量便鑑定出金子非足赤的說法,感覺有些好笑,看來月嬋是真瞧不起那些作假的人,竟連誇大之詞都用上了。
姚真真一副“我有話說”的模樣,姚瑩瑩便笑道:“這個藏寶賭坊大有來歷,我和真真往先聽老太太說過的。”
姚真真立馬興致勃勃地介面道:“藏寶賭坊是十幾年前興盛起來的賭坊,據說。藏寶賭坊的幕後東家是個神秘人。二十多年前意外得到一張域外的藏寶圖。待開採出寶藏回到大夏來,凝聚了大量的財富,一夜之間便在各個州府和郡府開起了賭坊。就叫做藏寶賭坊。”
金穗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眸:“不會是哪個戲摺子裡的吧?”這也太戲劇化了。
“是不是謠傳誰去理會呢?總之,大家都這麼說,漸漸地,就成了事實,眾口鑠金罷了。”姚瑩瑩顯然也是不信的,不以為意地說道,“可藏寶賭坊的東家有大量的財富是不爭的事實,從未傳出他的財富來路不正當,當初官府徹查,那東家還拿出了事實佐證。因著這筆藏寶所得的財富不是大夏境內的。官府只能認可。”
金穗若有所思,藏寶賭坊悄沒聲息地在大夏遍地開花結果,進駐錦官城時,肯定會被姚府徹底清查,如果連姚府都查不出底細,要麼是藏寶賭坊太有來頭,要麼是藏寶賭坊的本錢真的是透過域外的藏寶圖發現的財富。
生活中處處有狗血,金穗總算是相信了這句話。
而藏寶賭坊能屹立十幾年不倒,還在大夏站穩腳跟,有後臺是肯定的。這樣的事,姚瑩瑩也未必清楚。
金穗正要說先去蜀味樓清靜些,曉煙忽然進來道:“姑娘,藏寶賭坊的老闆來了。”
依姚真真所言,這個“老闆”只是藏寶賭坊的掌櫃,並非是真正的幕後老闆。
“藏寶賭坊的老闆怎麼會過來呢?”金穗覺得事情似乎大條了,沒她想的那麼簡單。
“老太爺查了賬冊,發現這兩三個月來,藏寶賭坊有三回直接用金元寶和金條買火柴,每次的訂單數量都很大,就讓掌櫃查了查,之前買賣的金子竟也是假的。那來買火柴的管事辯不過老太爺,遂請了他們老闆過來解決。”曉煙一板一眼地回答道,雙眸卻是亮晶晶、神采奕奕的。
金穗和姚瑩瑩姐妹對視一眼,看來這回是真的鬧大了。藏寶賭坊數次購買火柴用的都是假金子,是專門針對焰焰坊,還是,他們本來便在鑄造假金子?
三人的神色不由地變得鄭重,氣氛一時凝固。
曉煙發覺自己說完話後,三位姑娘俱都沉靜不語,她忍不住忐忑,慌亂地向月嬋投去求救的眼神。月嬋甩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心中不安。
金穗沉思片刻後,說道:“大姑娘,二姑娘,你們且等一等,我去前面瞧瞧情況,弄不好要進衙門。”
姚瑩瑩點點頭,提醒道:“黃姑娘小心,我相信黃老太爺能處理好的。我這就派人回府,讓我四叔過來一趟。”
“也好。”金穗猶豫一瞬,答應下來。
姚瑩瑩即刻讓秀蘭吩咐小丫鬟去喚姚長雍。
金穗走到前堂,因前堂發生爭執,後堂的小廝們都去前堂助陣了。金穗一路行來,只看見幾個女僱員戰戰兢兢地躲在屏風後朝外望。
金穗透過門簾縫隙,看見兩方人馬嚴陣以待,焰焰坊的小廝們和護衛們人多勢眾,藏寶賭坊人數少,但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之人,見慣場面,雖說是被人現場抓了小辮子,仍是氣勢凌人。
正前方衣著華麗、跟個大孔雀似的的中年男人嗓音鏗鏘有力,開口賠笑道:“黃老太爺,林掌櫃,是我管教不力,以致屬下有眼無珠,居然讓假金子入了我們賭坊,又有眼無珠地用這批金子來買貴坊的火柴。我回去後會認真徹查,定會給兩位一個滿意的交代!讓那矇蔽之人親自來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