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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暗殺屢次未能得手,“意外”有巫秀和侍衛們排除,“下毒”則但凡毒藥都有解藥,姚長雍從不喝來歷不明的茶水,從不吃來歷不明的湯飯,從不靠近來歷不明的人,他自己對毒藥又有些瞭解,讓他中毒很難,唯一得手的一次還是進宮赴宴的時候。所以。傅池春另闢蹊徑。開始玩起心眼。玩起了栽贓陷害。

心頭一動,金穗在侍衛彙報完畢後,喚來金玉滿堂的一位管事,說道:“你去城門口查一下。近來進城的人是否有可疑的人,尤其是伯京來的人。”

管事踟躕不定,畢竟他從未見過金穗,而金穗年紀又太小,氣勢雖足,但在姚長雍入獄後,任何人都不敢輕信。

金穗吩咐完也沒看他,兀自飲了口茶水(從外面茶肆買的茶水),對彙報的侍衛道:“先把吳嬸家裡看管起來。不用禁止旁人出入,她家的兒子不是患了急症無人可診出來麼?先去濟民堂找個大夫看診。吳嬸在衙門公堂上,這一天怕是沒空去請大夫了。”

侍衛拱手道:“是,金管事。”姚長雍方才吩咐人去查吳家之事時,已有人暗中監視吳家。處於尊重侍衛依舊應諾,他看眼旁邊眼巴巴不肯去辦事的管事,眼中閃過輕蔑,退下去詢問佈置的人手是否有異狀。

那管事見侍衛稱呼金穗為“金管事”,猜測金穗是姚府裡的管事,又見侍衛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他老臉微紅,立刻去查辦了。

金穗把唇邊的笑意掩蓋在茶盞之後,把姚長雍的叮囑回憶一遍,剛出去的管事是北陽縣金玉滿堂的老人兒,去城門處查幾個有路引的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之所以讓人去查路引,是因為這次的栽贓不像傅池春的手筆,傅池春的手法看似縝密,卻是簡單粗暴,讓人吃啞巴虧,從不介意向姚府暴露是他做的,一副“就是我做的,我女兒是太后,你們能拿我怎麼辦”的模樣。如此迂迴,倒有些不君子了。

她需要知道對手是誰,有幾斤幾兩。

見那位德高望重的管事聽從金穗的命令,下面的年輕管事們無人不服,乖乖地上前聽命,金玉滿堂的管事們對北陽縣瞭解比較多,除了盯人,金穗把打聽訊息等很多工佈置下去,至於金玉滿堂的經營,經過吳嬸這麼一吆喝,近期是甭想有什麼生意了,大家躲都來不及,金穗直接讓金玉滿堂先關門三天,先去去死人的晦氣,然後任命其中一位管事暫代掌櫃之職。

弄完這些後,仵作和衙差押了幾個典型代表去衙門作證錄口供,其中站在書房門口的金穗也在其內。

臨走時,審訊的侍衛悄悄道:“有個叫小青的丫鬟說,吳掌櫃出了書房後,還沒倒地時,小紅讓她收茶杯,但是吳掌櫃毒發得太快,小青還沒走出屋子,吳掌櫃就死了。”

這是要銷燬罪證?

這叫小紅的小姑娘,的確很有魄力啊!小紅應該是知青人之一吧,即便不是,那她至少知道吳嬸的部分計劃。

金穗學著姚長雍眯眸,點了點頭,和衙差一起去了衙門,同行的還有她吩咐管事去請的狀師,這個狀師也是姚長雍安排去請的,姓高,人稱高狀師。

這是金穗第一次進衙門,公堂之上氣氛濃重,兩邊的衙差面目肅然,她不由自主地也變得鄭重,眼一掃,姚長雍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吳嬸髮絲凌亂地匍匐在地,整個頭深深地埋在地上,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有低低的啜泣和抖動的雙肩可以看出她是多麼悲傷。

姚長雍遞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金穗稍微安心,雖然知道姚長雍的計劃,但是她也不希望姚長雍吃什麼苦頭。

縣太爺循例問話,金穗據實回答,咬住一點:“……當時草民聞到吳嬸身上有股異樣的香味夾在脂粉味中,巫秀大人可以作證,後來吳嬸和吳掌櫃出門相攜去請大夫,走到半路,吳掌櫃突然倒地不起。再後來聽說去為兒子請大夫的吳嬸居然狀告姚公子,草民十分驚訝,想不通是為什麼。”因為她是證人,這個時候的證人說證詞的時候是允許有感情偏頗的,金穗這麼說,有暗示的意味在裡面。

吳嬸的身上有異香只有金穗和巫秀聞到,後來靠近吳嬸的人,包括姚長雍都沒有聞到過。

據青鳳彙報,吳嬸一路來到衙門,中途沒有丟任何東西,也沒有換衣裳,說明吳嬸身上的那股異香散發盡了。

至於怎麼找出這股異香,那是縣太爺和衙差的事了。

金穗說完供詞,便退了下去,在公堂門口旁聽,那位狀師還搞不清楚狀況,也只有旁聽的份,對方狀師卻已經把所有的不利證據擺在檯面上了。

小紅這些碰過茶水的人也是嫌疑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