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子只剩三條桌腿,這一拍,立刻散架爛在地上。
嚇得蔣管事諸人肩膀一顫,不敢再說話。
……
姚長雍離開藏寶賭坊後。在馬太守的府衙等訊息,巫秀也很快回來了,帶回的訊息卻不容樂觀:“四爺,東、西、南、北四個城門外皆有被丟棄的馬車,已經沿著車轍子去追捕了。那隊送葬的人果真是送葬的。馬太守的兵開啟棺材檢視過。其他的馬車,有三輛未能追到,那個賣柴火推板車的農人,則是因為得罪了人,柴火被潑溼。只好把柴火推回家去晾乾。”
姚長雍沉默,揉了揉痠疼的眉心:“繼續追!務必追回來!”
巫秀抱拳,抿緊唇角道:“是,四爺!”
……
自昨日從黃家回來,文太太便發現文華看自己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今天一大早起來,她終於忍不住問:“華姐兒,你到底有啥事兒瞞著我啊?”
怎麼老是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
文華懊惱,對別人她還能裝一裝,可她從小跟文太太無話不說,但凡有心事總瞞不過她,也不會瞞著她,故而,昨日與金穗商量了那麼大的事,還是難以啟齒的事,看見文太太便覺得心虛。
文太太無奈道:“對你親孃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忽地,眼前閃過一道亮,她忍不住問:“華姐兒,你不會是看上誰家小子了吧?”
“哪兒有?”文華立刻反駁,“我日日跟著孃親,認識了誰,不認識誰,孃親還能不曉得?”
文太太納悶:“那你咋了啊?”
文華想了想,打算先試探下文太太對黃老爹的態度:“孃親,昨兒的黃妹妹跟我說,黃老太爺買了我們家在蓮花巷的屋子,說是等我們搬回錦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