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金蟾子再一次微微的張開了自己的大嘴,金錢鏢夾雜著金燦燦的光芒從金蟾子的口中脫穎而出,衝向了地脈之氣瘋狂湧動的地母銅錢,但是結果依然如此。
當金錢鏢靠近地母銅錢的短暫瞬間,環繞在地母銅錢周圍的地脈之氣瘋狂的湧動,隨之而來的是散發著金燦燦的光芒的金錢鏢在轉瞬即逝的瞬間悄無聲息的融入到地母銅錢之中,成為了地母銅錢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更加奇怪的是隨著金錢鏢與地母銅錢漸漸的融合在一起,隱隱約約發現地母銅錢散發出難以掩飾的耀眼的光芒,彷彿地母銅錢在轉瞬即逝的瞬間甦醒一樣。
依稀可見金蟾子的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驚訝神情,但是隨即臉色一變,飽經歲月滄桑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哀傷,或許是眼前的地母銅錢觸動了金蟾子內心之中的淡淡的哀傷,或許是無法得到地母銅錢的無奈觸動了金蟾子內心之中的無限哀傷。
微微沉默了片刻時間之後只見金蟾子無可奈何的說道:“看來我真的與眼前的地母銅錢無緣了。”話語之中夾雜著淡淡的無奈和哀傷。
然而此時只見凌空而立的黃袍眼鏡怪,嘴角微揚嘲諷著說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金蟾子也會如此的哀傷,在我看來你真的是徒有虛名啊。”
突如其來的嘲諷話語在轉瞬即逝的瞬間刺激了金蟾子的中樞神經,尤其是徒有虛名四個字更是火上澆油,讓無可奈何的金蟾子的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憤怒的神情,儘管有些無奈,儘管有些失敗,但是金蟾子依然無法接受別人的嘲諷。
只見金蟾子嘴角微揚緩緩說道:“眼鏡怪,不信你也可以試一下,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仔細分析一下眼前的形勢,沐雲軒隱隱約約發現要想得到眼前的地母銅錢的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地母銅錢花落誰家更是一件撲朔迷離的事情,唯有人性的貪婪和**淋漓盡致的展現在沐雲軒的眼前。
曾經的沐雲軒的腦海之中浮現出搶奪地母銅錢的想法,但是想到地母銅錢的千年修煉著實不易,宛如沐雲軒的刻苦修煉,地母銅錢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之上影射出修真之人的修煉歷程。
然而此時的地母銅錢經歷了千年的修煉已經即將飛昇渡劫羽化成仙,與傳說之中的天仙僅僅只有一步之遙,進一步羽化成仙,退一步名落孫山,地母銅錢的千年修煉著實不易,故而沐雲軒在一定程度之上放棄了搶奪地母銅錢的打算。
沐雲軒就這樣默默的注視著眼前的形勢,默默的祝福著地母銅錢飛昇渡劫羽化成仙,然而此時只見嬌媚動人的暮千雪胭脂一般的紅唇微微翹起,嘴角微揚緩緩說道:“木頭,難道你不想得到傳說之中的地母銅錢嗎?”
微微的思索了片刻時間,靜靜的看了眼前的嬌媚動人的暮千雪一眼,沐雲軒嘴角微揚緩緩說道:“地母銅錢對於我來說幾乎沒有任何意義,即使我得到它也沒有任何意義,故而我不想得到傳說之中神秘至極的地母銅錢。”
衝著沐雲軒做了一個恐怖的鬼臉暮千雪甜美一笑,嬉皮笑臉的說道:“這才是我喜歡的木頭,這才是我喜歡的雲軒。”話語之中夾雜著從未有過的淡淡的喜悅。
而在另一方面感受到金蟾子話語之中夾雜著淡淡的嘲諷之意,黃袍眼睛怪嘴角微揚針鋒相對的說道:“金蟾子,試試就試試,今天就讓我看一下我如何收服眼前的地母銅錢。”
轉瞬即逝的瞬間只見黃袍眼鏡怪微微張開了自己的怪異的嘴巴,輕輕的吐了吐自己的舌頭,隱隱約約發現黃袍眼睛怪的舌頭散發著難以掩飾的紫色光芒,顯然黃袍眼睛怪的舌頭罕有劇毒。
漸漸的只見黃袍眼鏡怪的舌頭在頃刻間逐漸的從他的嘴內脫穎而出,淋漓盡致的展現在沐雲軒等人的眼前,舌尖微微翹起散發著淡淡的紫色光芒,然而在這關鍵的時刻更加奇怪的現象發生了。
遠遠看去只見黃袍眼睛怪的怪異的舌頭逐漸以他自己為中心向著自己的前方蔓延開來,彷彿黃袍眼睛怪的舌頭宛如彈簧一樣具有彈性,頃刻間黃袍眼鏡怪的怪異的舌頭迅速的蔓延至地母銅錢的周圍,舌尖直指地母銅錢的中線部位。
彷彿察覺到眼前的危機,隱隱約約發現地母銅錢周圍的地脈之氣在轉瞬即逝的瞬間瘋狂的湧動了起來,泛著淡淡的紫色光芒的黃袍眼鏡怪的舌頭與瘋狂湧動的地脈之氣交織在一起,淡淡的紫色光芒與褐色光芒交織在一起。遠遠看去顯得十分的神秘。
遠遠看去只見眼鏡怪的舌頭宛如彈簧一樣可以隨意的收縮自如,但是當他的舌頭蔓延至地母銅錢周圍的時候,便被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