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對著夜空喃喃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寂寞。當初來西域的時候,他從未想過會如此曲折離奇,明明是要找一味藥而已,怎麼自己忽然就變成了殘軍的主帥?答應老將軍要帶著這幫臭小子回到大唐,誰知道卻跑到了夏國來……
過往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之中,有歡笑,也有感動,有熱血,也有悲哀。那些精彩紛呈的經歷讓唐安時而嘿嘿傻笑,又突然唉聲嘆氣。
不知道坐了多久,知道感到身體的顫抖,他才發覺夜已經深了。緊了緊衣服剛要起身進屋,抬頭一看,卻突然發現正前方的馬車車床出,露出一張人臉。
“鬼啊!”
唐安一個趔趄,嚇得剛要放聲呼喊,卻見視窗那張臉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等等,這人怎麼有點臉熟?
唐安搓了搓眼睛,仔細一看,那雙彎彎的眼眸帶著無可抵擋的媚意,就像是天邊倒懸的月亮,不是蘇媚兒又是誰?
“媚兒?難道是因為我朝思暮想,產生了幻覺?”唐安搖了搖頭,轉身便往屋裡走。
“討厭!”蘇媚兒笑罵一聲,怎麼會不知道他是故意而為?
唐安剛走出兩步,忽然一臉大喜地轉身竄了回來,用堪比輕功的身法竄上馬車。
昏暗的車廂裡多了一個人,頓時變得擁擠起來。藉著院子中燃燒的火,依稀可以看到蘇媚兒狐仙一般的容顏。
“唐公子,你有沒有想念奴家啊?”蘇媚兒巧笑嫣然,纖細的玉手輕輕撥開肩頭的衣衫,一截欺霜賽雪的香肩如同上好的玉石,讓人再也挪不開實現。
他媽的,老夫老妻了還叫什麼“唐公子”,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剛見面就勾引老子!
唐安喘著粗氣,方才被兩個小妞勾起的慾火再度燃燒。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將蘇媚兒攬入懷中,在蘇媚兒故作驚恐的目光中,對著香唇狠狠印了下去。
一個長到令人窒息的吻過後,又是一陣極度缺氧的喘息。這種喘息聲就像是最原始的邀請,不用多說一個字,已經讓人漸漸失去理智。
所以,唐安已經開始脫褲子了。
蘇媚兒臉上一紅,羞赧道:“你…你這是做什麼?好久不見面,你難道沒有什麼話想要對媚兒說麼?”
“當然有!”唐安脫掉自己的衣衫,又格外霸道的揪住蘇媚兒的衣領,順著開闔的襟縫狠狠一掀,一片美好的春光頓時映入眼簾。
“不過我的原則一向是先做該做的事,做完了再談!”
“嗯!”被唐安按住雙手,在玉頸上狂熱地親吻,蘇媚兒發出一聲**蝕骨的呻吟,只覺得體溫飆升,眼神逐漸迷離:“你…跟誰學的如此霸道?”
“這不叫霸道,我只是在找被你偷走的東西。”唐安說這,已經埋在了兩團豐盈之間。
蘇媚兒閉著星眸,呼吸逐漸急促,聞言卻不禁奇道:“偷東西?奴偷了你什麼東西?”
唐安抬起頭來,雙眸閃著溫柔:“你偷走了我的心。”
蘇媚兒再也忍耐不住,多日來的思念在一個“偷心賊”的表白下如洪水般氾濫,咬著下唇用力抱住唐安,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愛我,現在!”
**收歇。
在武功造詣上和蘇媚兒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唐安,終於在狹小的車廂中找到了滿足。這是另外一篇戰場,大唐男兒大殺四方越戰越勇,西域聖女丟盔卸甲嬌喘連連。
柔軟的羊絨地毯上,兩具赤條條的身子還糾纏在一起,似是在享受激情過後的片刻餘韻。
蘇媚兒像是一隻慵懶的貓,蜷縮在唐安胸口,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骨頭。
唐安帶著心滿意足地笑容,撫摸著懷中玉人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膩腰肢,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蘇媚兒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現在想起來問奴了麼?方才某人對著星星數來數去,奴卻始終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
第四百一十章 明晚奴還來
他媽的,早知道你在偷聽,老子念一萬遍“蘇媚兒”!
唐安心中大是後悔,卻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真正思念的人要放在內心最深處,方能顯示出你的特別——難道剛剛你沒感覺到麼?”
想起方才慘烈的“廝殺”,蘇媚兒紅著臉在他胸口咬了一口,倔強道:“奴寧可相信這世上有鬼,也絕不會相信你一張只會說甜言蜜語的嘴。”
唐安笑嘻嘻地湊了過來,道:“如果我的親親小媚兒一定要把發自肺腑的真情實感理解成甜言蜜語,那麼我願意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