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的白布,對蕭雷來說也就失去了效率。只見蕭雷一個雷火術施去,那張白布便瞬間化為灰燼。賈僧嚇了一跳後,便立刻向遠處飛去,可惜卻被蕭雷堵了回來。
話說沈千草,那可真是悽慘,一邊要顧著爺爺,一邊又要躲避冰娃的攻擊,可謂是無比的狼狽。沈爺爺看沈千草如此狼狽,便直囔囔要沈千草放他到屋頂去。開什麼玩笑,放爺爺到屋頂他還不被那些怨血藤給纏沒了。而冰娃見沈千草左躲右閃,沒敢正面攻擊,便想加快速度,先解決這爺倆,好去幫她爹,於是便發出狠歷的攻擊。見冰娃那越來越狠歷的招數,沈千草知道躲是沒用了,於是便拉著爺爺瞬間凌空升起,而那雙烏黑的眸子也瞬間變成白色,發出一股狠歷的白光向冰娃射了過去。被白光射中後,冰娃不由立刻變得呆呆愣愣的,雙眼無神的望著沈千草,似乎在等她的命令似的。
而黃遠師傅那邊,因為在靈力方面跟魅夫人的差異,且心村善念,不敢下重手,因此縱然道術高深,還是被魅夫人逼的節節敗退,有好幾次都只是驚險的躲過。看到師傅如此的狼狽,沈千草便指著魅夫人,對被自己攝了魂的冰娃道:“去攻擊她。”
冰娃得到指示後,便發出最狠歷的攻勢向魅夫人攻去。魅夫人看到那向自己飛來的身影,眼都沒眨,衣袖一揮,一股狠歷的陰風從冰娃心中穿過,於是冰娃便像一片落葉一樣,瞬間從空中飄落。而一旁忙著閃蕭雷攻勢的賈僧看到後,不由慘叫一聲:“冰娃。”,喊完便迅速飛過去,接住女兒那下墜的軀體,降在屋頂的一旁。看著懷中女兒漸漸冰冷的軀體,賈僧向著魅夫人哭喊道:“夫人吶!她是冰娃啊,你怎麼可以下如此重的手啊。我們為你為奴多年,你怎可如此無情。”
“我不需要會攻擊我的僕奴。”魅夫人冷冷的說。
聽到魅夫人如此絕情的話語,賈僧一愣,任由老淚從臉上留下。片刻後,便抱起冰娃的屍體,冷聲道:“夫人,恕老奴先行告退。”說完,憤恨地盯了沈千草一眼後,便向牙子山飛去。
冷眼看著賈僧離去後,魅夫人便發狂地大笑起來,而隨著她的笑聲,血殤的顏色也越來越紅,紅到似要滴出血來,而地上的怨血藤也似乎對其呼應似得,條條仰頭向天。乍看之下,四人一鬼就像處於血海之中。待笑夠後,魅夫人便陰森的說:“死了個懂道術的僕人,不過,我現在再收你們四個,也就不吃虧了。”說罷,便陰鷙的眯起眼睛,似要發動全面的進攻。
“等等,魅夫人,這些人與你都無冤無仇,你何苦幹淨殺絕?”黃遠師傅沉聲問道。
“無冤無仇?說起來,他們還真是跟我無冤無仇,但是中國可是有句古話,父債子還。他們祖先的債,讓他們來還,應該不為過吧。我魅姬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你們幾個跟這件事沒啥關係,所以我也不枉殺無辜,剛才就叫你們走,可惜你們卻不走,還要多管閒事,這可怪不得我了。”
“他們的祖先跟你有何冤仇,值得你怎麼狠毒滴報復他們?”
“有何冤仇?這仇可大了。我的魅莊跟他們又有何冤仇,值得他們如此對待我們?那幫強盜,為了地盤,為了金錢,竟對我們魅莊趕盡殺絕。把我們趕至後山洞中,下藥迷惑我的子民的心智,讓他們自相殘殺,癲狂而死。見我生的有幾分姿色,侮辱了我還不夠,還把我生生折磨至死。死後,又把我的皮剝下來,製成人皮布,給那所謂的強盜首領當披風,把我的眼睛挖下來,只因為那首領夫人嫌我的眼睛比她美。你說,這等深仇大恨我豈能忘,我豈能不報。”魅夫人聲嘶力竭的喊道,那美麗的臉龐因為憤恨而變得無比扭曲恐怖。
聽到魅夫人的話後,眾人皆無比震驚,想不到這個醇厚的小山村的人,竟會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眾人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最終還是黃遠師傅說道:“魅夫人,對於你的事情,我們也深表同情,但是他們這些子孫卻是什麼也沒做過。佛語有云曰,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些過錯不該報復在他們身上,誰的錯就應該誰來承擔,況且上天會懲罰那些……”
“上天,上天什麼時候做對過。”魅夫人打斷黃遠叫囂道,“如果真有上天,為什麼那些惡人都得以善終,為什麼當我有能力替自己報仇的時候,確要殺出個道士來,把我封住,讓我苦苦等到幾百年後的今天,而現在你這個禿驢又來跟我說,不應該報仇!我告訴你,我魅姬不信天,不信地,信的只有我自己。”說完,便臉色大變,濃濃的血霧便自地上升起,看來她真打算讓這個村無人生還了。
四人皆焦急萬分,而此時,村口卻傳來挖土機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