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她看到的臉的時候,他坦坦然,全無絲毫閃避,那張臉就象再正常不過一樣。
難道說世間當真有如此看重相貌的人?
如果這是他來的相貌的話,那這世上當真有這麼多相似的人?
琢了會兒,沒能磨出結果,也就丟開了。
門‘’一聲開了。
黑衣人高大地在門口。給艙內投下有影。寒風從門縫中吹進來。帶飛著他地衣袂。
進了門。將寒風關在艙外。看著抱被子縮在牆角地她。“想什麼?”
“綁匪會關心人質想什麼嗎?”玫果迎向他溫和地注視。只看這雙眼。很容易讓人沉淪下去。
“只是隨口問問。”他儘量讓聲調沒有波瀾。但違心地話總是沒有多少力度。
“原來只是隨口問問……玫果原來如此地表情讓他露出一些不自在。輕笑著。“還有多久能到目地地?”
“今晚就能下船。”他轉頭看她。“你倒不象是被我綁來地。更象是來作客地。”
玟果抿嘴笑了笑,“難道被綁架就一定要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再說我也沒受到那些讓我痛苦地待遇。”
“你果然是個很特別的女人。”他眼裡多了幾分讚賞,“如果你能放下平安公主身份與我攜手到老,會很不錯。”
“才怪。”玟果翻了個白眼,心裡卻唸叨著‘平安公主’四個字,的確他是衝著自己在虞國~身份來的,而不是普國的平安郡主。
雖然自己在普國是平安郡主,卻享有著比公主還高的待遇,這又何嘗不是因為平安公主地身份。
“地下王朝有幾個宮主?”
“一個。”他不解她怎麼突然蹦出這和難點問題,坐到木榻上,雙手枕在腦後,仰身躺倒。
“那你就是夜豹?”她沒疏忽剛上船時,船伕對他的稱呼。
他並不意外她猜到他的身份,即便是現在不告訴她,等她回去了也一樣會知道,“江湖上的確送了這麼稱呼給我。”
“沒想到對付我這麼區區一個小女子,竟要大名鼎鼎的地下王朝宮主親自動手……道說地下王朝無人了嗎?”
“只要能達到目的,誰出手,有什麼關係,對嗎?”他對她的侃戲也不著惱。
“的確沒什麼關係,你當真認為,用我能換來納蘭氏嗎?”以佩衿所言,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納蘭氏的下落,只是苦於那地方,無法強攻,所以才會有些下策,劫持自己。
“自然能,你果然知道了不少。”他合上眼,打算小歇一會兒。
“我想你的目地會落空。”玟果緊盯著他的面具,雖然已看過面具下的容貌,但仍想再次看清楚些。
“怎麼說?”
“納蘭氏在寒宮雪手上,她巴不得我消失才對,又怎麼會用納蘭氏來換我?”雖然自己對虞國的皇位並沒有野心,但對寒宮雪而言,怎麼說也是她地絆腳石,又怎麼能不巴得得將這個絆腳石踢掉?
如果自己在這次劫持中出了意外,那且不正好除去了這塊絆腳石?
“對寒宮雪而言,的確如此。”他睜開眼,轉過頭看向她,眼眸裡有著他讀不懂地東西,“你難道不清楚自己在虞國的地位?”
好象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她卻一無所知,“你說的對,我失憶了,很多事並不記得。”
“真的是失憶嗎?”他灼灼的逼視著她。
玟果喉嚨一緊,哽了一下,“當然是。”
“好,我就當你失憶。”他地視線緊緊鎖著她的眼眸,“虞國女皇雖然夫侍如雲,但沒生下一男半女,無奈之下將自己兩個妹妹虞瑤和寒宮雪地女兒封為公主。”
玟果在知姨娘不能生育時,便已想道為什麼自己和寒宮鈺在虞國會是公主而不是郡主。
夜豹慢慢的接著說下去,“虞瑤和女皇卻是同父同母地嫡親姐妹,而寒宮雪卻是女皇同母異父的,所以說純正地血親也只有你一人。”
“如此來說,寒宮雪更該想除去我才對。”
“沒錯,她是想,但有女皇偏愛虞瑤,給予了她約束寒宮雪的辦法,所以只要女皇尚在,寒宮雪便奈何不了虞瑤,而虞瑤怎麼能捨得為了寒宮雪手中的納蘭氏而舍了親生女兒?何況這次說不定還是削弱寒宮雪勢力的好機會。”
他娓娓道來,玟果卻越聽越心驚,她雖然知道皇家不可能有風平浪靜,但總是沒能把自己母親和皇室的鬥爭聯絡在一起。
“可是我母親離家多年,音信全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