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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錯不在你一個人。這件事到此為止。”他在眉心親了親安慰,“我們來說說其他的。”

她疑惑不解地看著他。還會有什麼事?

“你在漠河拍的照片,慕子躍傳給我了。”他恢復一本正經的神色。

岑曉只覺腦袋裡嗡了一聲,那些照片拍的不好沒什麼,關鍵是,關鍵是傳達的情緒太消極,現在被看到,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涼涼笑了下,語氣迅速轉冷,“岑曉,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懷疑我都無所謂,問題出在我身上,我可以向你解釋。可是如果你想離開,我不允許。”

她想解釋點什麼,但話全被他的舌抵回喉嚨裡。太過用力,才一下下,她就感到舌根酸得發麻。他擒住的是她胸線下的肋骨位置,整個上肢都被他扳彎成字母c的形狀,圓潤的一側正嚴絲合縫地緊貼著他。

直到她感到快窒息了,不得不努力摸到他背後,用手胡亂提他襯衣的布料,他才停下來。

睫毛上掛著彼此撥出熱氣凝的溼潤,上氣不接下氣地喘了好半天,好不容易緩和,又被問,“我聽慕子躍說你請了幾天假回家?”

是有這麼一回事。因為去漠河拍照,有一個多月都沒回去過了。這次一來要回去看望家人,一來也是想讓自己冷靜下的。

“劇組停機了,我還有幾天時間。”顧惟野說。

岑曉被他親的現在腦子還在打結,“所以呢?”

“所以如果我想跟你一起回去拜訪,你一定不會反對的哦?”

☆、第43章

直到第二天她坐在高鐵上,還在發簡訊問他,會不會太快了點?

從昨天晚上表達自己的意圖後,已經被這麼問了幾十遍的顧惟野,開始還有耐性地解釋,到了這會兒,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單刀直入地告訴她:你還是好好想想,晚上怎麼在你父母面前介紹我實際點。

她看著手機上面他回的字叫苦不迭,心裡其實對於他的拜訪,是又期待又緊張。雖然今早她已經跟父母說了他要來這件事,但電話裡匆匆忙忙的,根本沒得及說明他的特殊工作性質。

岑曉很怕她的家人,會不接受顧惟野。

下了高鐵,打車回家,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推門,很意外地,家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拍腦門一琢磨,岑曉想她爸媽應該是去超市買菜,準備晚上招待客人的事了。

昨晚親親熱熱的被他折騰到很晚,才獲准被放回家。其實很累了,但因為緊張他要來的事,她一夜沒睡著,眼睜睜看著天一點點的亮了。

然而可能因為一路火車行駛的疲憊感作祟,在快要領成績單的此刻,她反而困得睜不開眼。

管他呢!她突然產生了某種視死如歸的情緒。

早死晚死還不一樣是死,怎麼著也睡飽了再說。

洗了個澡,頭髮吹到半乾,她疲倦得倒在了自己最熟悉的床上。把手機的鈴聲調到最大分貝,放在耳朵旁邊,眼一閉,安心地睡了過去。

岑曉有一個白羊座性格直爽同時又很暴脾氣的媽媽,及一個天平座耐心細緻講理的爸爸。她想萬一她母上大人覺得齊大非偶,不待見顧惟野,至少她爸爸還能幫著圓圓場是不是?

可計劃得再好,和現實難免也會有出入。她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的——

被岑母急促敲門聲吵醒,岑曉揉著眼睛起身開門。

她媽媽臉枕著站在門口,下巴朝客廳裡位置揚了下,怪聲怪氣地說:“喏!你那個男朋友來了。正和你爸爸談呢!”

剛剛睡醒,她暈頭轉向的,瞄見她媽媽這神情,立刻知道事情不妙,心臟嘭嗵嘭嗵跳得不舒服,臉也嚇白了,穿著睡衣不管不顧地就奔到了客廳裡。

發現他爸爸正神色極其挑剔地看著顧惟野,全無往日的半點儒雅。再一看穿著睡衣出現的岑曉,更是連聲的長吁短嘆,傳神得如他老人家接下來蹦出一句:家門不幸。岑曉都不會覺得任何的違和感。

而一向處事不驚的顧惟野呢?儘管依舊巋然不動的坐在那兒,但頭頂已經因為緊張滲出汗,看著她的眼神要多無奈又多無奈。

她想要說幾句好聽的話緩和氣氛、討好父母,可是面對眼下僵局,說什麼好像都不大合適。

“岑曉,你們不合適。我和你爸都不同意!”岑母當著顧惟野的面,氣勢洶洶提出反對意見。她無助地看向她爸爸,希望一向最理解她的爸爸在這個時候給予幫助,但沒想到他爸爸除了擺出一副失望和怒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