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撞,呯的一聲,額頭一片殷紅,鮮血頓時染紅了半邊面。
這下呂大器忘記了憤怒,只剩下一陣陣心驚肉跳的感覺,完了,完了,一個人把戲演到這份上,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秦牧,你好狠!
呂大器欲哭無淚,秦牧也輕鬆不起來,他要面對的問題依然多如牛毛,湖廣的民生需要儘快恢復,以定國公為代表的權貴集團的問題需要解決,怎麼把左良玉驅離九江是個難題,如何練出一支強軍刻不容緩,水師建設要及早起步,崇禎那邊也需要敷衍,還有人才的培養也要儘快提上日程
各種各樣的問題都需要他仔細斟酌,沒有時間重來了,現在行錯一步,很可能滿盤皆輸,滿清鐵騎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秦牧踏著黃昏的夕照走進後衙,腳步有些沉重,剛走上左側的迴廊,假山邊就閃出一個小身影,默默地跟著他,那雙明亮得象星辰的眸子一眨一眨的。
秦牧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道:“丫頭,不陪著你芷兒姐姐,跑這兒來幹什麼?”
“芷兒姐姐說不用陪她,我就去二堂找公子,可是二堂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就沒敢進去,只好在這兒等著公子了。”
“呵呵,你報上自己的名號,誰敢攔著你呀?”
“公子還要人家當貼身機要秘書嗎?”
“一輩子。”
“嗯嗯,一輩子。”
一抹燦爛的笑容浮現在小丫頭漂亮的臉上,秦牧看了心情一鬆,感覺所有的煩惱頓時都淡了,是啊,人生在世,不管你做大事還是做小事,總是做不完的,煩惱更是一個接著一個來,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何必去糾結個沒完呢。
“把煎餅來出來,公子想吃煎餅了。”秦牧含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