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裡。彷彿就化作了綿軟的清波,緩緩地流著。
秦牧從窗外收回目光問道:“香君,還記得在會昌時教你的那首醉煙雨嗎?”
“當然記得。”李香君答完,一手撐著俏臉輕哼了兩句,“霧般江南溼漉漉的醉煙雨,破曉湖光粼粼如許,我放下刀和筆,執菊站在這裡,為了等到與你相遇”
她唱起來帶著吳儂軟語的腔調,特別柔軟,別有一番韻味。
秦牧靠在椅子上,由衷地輕嘆道:“我這終日奔忙,有時想想,何苦來哉!真想就帶你們幾個,在這平常街市間做個平凡人,聽你唱唱曲”
李香君嫣然一笑道:“秦王的心思,奴能理解,但有國才有家,如今天下還沒一統呢,秦王可不能有隱居的念頭,秦王要是累了,奴”
“奴怎麼樣?”
李香君咬了咬紅潤的下唇,俏然答道:“不告訴你。”
“呵呵”
倆人聊了一會兒,店家夫婦端上菜來,蓋子一開啟,一股濃香撲鼻,“兩位貴人,這就是本店的招牌菜,酒釀清蒸鴨子,請二位貴人慢慢品嚐。”
秦牧拿起筷子挾了一筷,入口感覺味道真不錯,忙對李香君說道:“香兒,快吃,真不錯呢。”
夫婦倆聽了秦牧的誇讚,頓時笑得合不攏嘴,連稱慢用,然後退下樓去。
李牧和李香君在樓上對酌了一會,隱約聽到樓下傳來店家夫婦的交淡。
“當家的,我看咱們得把這酒釀清蒸鴨子改改名才行哩。”
“娘子說的是,這秦王吃過的鴨子,怎麼還能再這麼叫呢。我想想,改叫清蒸秦王鴨,娘子說怎麼樣?”
“不妥,不妥,這清蒸秦王連著讀,怕是會犯忌呢。”
“那娘子說叫什麼好?”
“當家的,不如直接叫秦王鴨吧。”
秦牧聽到這,真是哭笑不得,怎麼說來說去,自己都和鴨沾上邊了呢?
李香嘻嘻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