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瞎子李是拜把兄弟。
聽蔣指揮這麼說,李之粹便稍稍安定了些。也有些自嘲,這兩個多月來,在蔣和的指揮下,太平軍基本肅清了官道要重鎮附近的土匪,餘下的都是些逃到山中的小股散兵和土匪,借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去襲擊有幾千太平軍護送的監國殿下。鄱陽湖的水匪倒是聲勢很大,擁眾不下萬人,可他們也就在鄱陽湖周邊活動,輕易不敢遠離。再者他們也不知道監國要來江西,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們襲擊監國的危險。
想來這遲遲不至,當是路上有所耽擱,或許不一會就會到了,李之粹如此想道。
大致過了一柱香後,遠遠聽見蹄聲,李之粹一喜,只道監國來了。不想,來的並非監國隊伍,而是剛才派去接應的趙大彪。
趙大彪翻身下馬,帶來了一個訊息,監國隊伍沒走南浦驛這條路,而是在武陽驛那邊折向朝東走往饒州府那條道了。
“這?。。。”
李之粹呆在那裡,不明白監國怎的過南昌而不至,直接就朝饒州去了。
蔣和這會卻是一反剛才的平靜,他想喝問趙大彪什麼,卻礙著李之粹在,不好明言,只好幹瞪著趙大彪。好在趙大彪明白指揮使要問什麼,他把頭搖了搖。見狀,蔣和大是失望,卻不好在面上表現什麼,只好也裝作一臉吃驚的樣子,不明監國何以如此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