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更是不敢和咱們交手。卑職以為這姓胡的現在恐怕已經帶人往回跑了。”
“跑?”鐵毅一驚:“他要是跑回廣州,尚可喜豈不是知道哈哈木被咱們幹掉了,那咱們怎麼奇襲廣州?”
“姓胡的不敢跑回廣州的,他之前一直呆在順德,現在肯定也是往順德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姓胡的往廣州跑怎麼辦?”
“那就和他比比誰跑得快!”
周士相收起地圖,“所有的輜重全留在這裡,親兵營、步軍左右二營全員輕裝,隨我直奔廣州。”又喝了一聲:“瞎子!”
“在!”
瞎子李一個激靈,大聲應道。
周士相看了他一眼,喝問他:“你一天到晚都想著弄滿州娘們,現在咱們去打廣州,滿城內的滿州娘們多的是,我問你,你他孃的敢不敢帶人進廣州!”
“敢,俺老早就盼著這一天呢!”瞎子李的臉上滿是興奮的紅光,突然愣在那裡,一臉為難道:“可俺不會騎馬怎麼辦?”
“那就把你綁在馬上!”
“成,綁就綁,只要能拿下廣州,俺什麼都願意!”瞎子李咧嘴傻笑起來,見蘇納臉色有些不好看,忙安慰他道:“你放心,你現在是俺的兄弟,兄弟妻不可欺,俺不會欺負嫂嫂的,相反還要護著她呢。”
”那就多謝兄弟了。“
蘇納一臉尷尬,太平軍破了廣州後,滿城的滿州婦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他不是不知道,可他已經沒了退路,昔日的同胞已然是他最大的死敵。為了活命,他只能一頭道走到黑了。好在,周大帥向他保證過,凡是投降的滿兵家人一律不得侵犯,這讓他心底稍稍好受些。畢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