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剛才對我笑了。”
“什麼啊,會長很少笑的,怎麼會對你笑。”
“不過,我們會長也不像法學部的會長那麼冷冰冰的啊。”
“是啊,比起法學部的那個會長。我們經濟學部已經很好了。”
把幾個學生會會員的聲音通通當耳邊風,他拿出鑰匙剛想開門,就聽見屋裡傳來陣陣鼾聲。
本來就不佳的心情立刻壞到了極點,猛的推門走進去。
“呼嚕~~~”一個身穿輕便運動服的人斜趴在寬大的真皮靠背椅上睡著了,嘴角邊還有著可疑的水漬,正點點滴落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因為姿勢的原因,看不清楚那人的臉。
而另一邊電腦桌前的那一位,就簡直是太搶眼了,蒼藍色的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肩膀上,略微有點長的劉海正好壓在鑲鑽的金絲鏡框上,一雙狹長,充滿智慧的眼睛隱藏在劉海和鏡片後,正在掃視著網站,看到近來的人之後,隨意的揮揮手,“今天這麼早。”然後愛搭不理的繼續手下的工作。
“你們夠了嗎?有事沒事往我這邊跑?”他不悅的垮下臉。
“好了,跡部,我可不是你的出氣筒,最近幾天你的爆發率越來越高了。”電腦前的那位推了推眼鏡,嘴角輕勾著笑意,看著門邊的人。
跡部景吾,經濟學部現任會長,以一年級生的身份提前完成大三的學分,東大三巨頭之一,號稱東大第一人。
“侑士,帶著慈郎給本大爺滾出去。”跡部坐在沙發上皺眉看著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醫學部學生會執行長,拒絕了耶魯大學和普林斯頓大學的特招,窩在東京大學,賴著不走。。。。。。
忍足微微一笑,“好了,跡部,你知道依我的功力是叫不醒慈郎的,你當我是小夜啊。。。。。。。”說到這突然頓了下,因為跡部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跡部輕捏了一下額頭,頭疼啊,真是頭疼。
“恩~~,剛才誰說小夜了,小夜回來了嗎?”趴在真皮靠背椅上的那位,竟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四處打量著,然後發現了跡部那張頻臨爆發的臉。
“跡部跡部,我剛才好象聽見有人說小夜了,我剛剛還夢到她了。”臉上立刻露出大大的笑容,討好的看著跡部。
跡部閉眼,嘆氣,無奈。
然後在他又要睡著的時刻大步上前把他領出會長室,“沫合,把慈郎帶回工學部,還有,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不要隨便放人進來。”
“嗨!”東野沫合身穿著學生會配置的黑色西裝,乾淨筆挺,相貌秀氣,身材稍微矮小一些,完全符合日本大眾的形象,聽到最敬佩的會長的召喚,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
可是,把慈郎君送回工學部可真是件苦差事啊,他已經送過不下數百次了,而且,他也想不讓人隨便近會長室的,但是到最後總會被忍足君說服,至於到底怎麼回事,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現在還是先做正事吧,苦哈哈的把慈郎君送回工學部。
“跡部,一會十點鐘的學院會議還去不去?”忍足推推眼鏡終於從電腦桌前站了起來。
“一月一次的院學生會評估嗎?”跡部隨手翻閱了一下經濟學部的那份季度包報告資料。
“恩。”忍足點點頭,雙手抱胸,倚在桌前,看著眼前日漸反常的跡部。
“真是麻煩。”跡部把資料扔在桌子上,不耐煩,他現在越來越煩躁了。
“跡部,你這一陣子反常的很厲害啊。”忍足一雙審視性極強的眼睛瞟著跡部。
“恩啊~,本大爺反常嗎?我怎麼不知道?”跡部坐在電腦桌前將全天的教程全部編輯好,平時一直都是靠自休,根本不需要去上課,除了一些必須參加的公共課。
跡部不開心。。。。。
這是忍足審視的結果,到底是為什麼事而不開心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啊,對了,前天穴戶來電話了。”忍足轉個身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穴戶去了東京外國語大學之後,相聚的時間就少了很多,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而嶽人遠在一橋大學,瀧更狠,直接是遠調調的跑去大坂府,目前在大坂教育大學,剩下的幾個低年級的如今還在冰帝高中部煎熬著。。。。。。。。
“打電話說什麼?”跡部邊忙手下的工作邊問著。
“喂,跡部,你生日快到了,你不會連著都忘了吧。”忍足眯起眼睛,翹著腿,看著電腦前僵住的人。
他的生日!
也就是她的生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