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排房子中全是寄女,就是不知道在哪兒能買到黑色的行李包,與白色的玫瑰花,看來得問問那個黛伊斯才行。
楚揚雖說在這兒驚遇那個幻覺的中的女人,但他卻一直沒有忘記他來這兒是做什麼的,所以在瞥了一眼這種讓他很鄙視(應該是兩女一男才對)的場景後,剛想暗歎一聲‘世風日下’時,卻猛地看到了房間內的窗臺上,赫然放著幾個黑色的行李包,行李包旁邊還擺著幾盆白色的玫瑰花兒。
看到這兩件東西后,楚揚一下子明白了:宙斯王夜總會中的這些寄女,和九號監獄有著不一般的關係,她們在賣給男人這兩樣東西的同時,也可以順便推銷自己,賺取不菲的酬勞。
“呵呵,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兒寄女肯定最喜歡過每年的6月15號了。”楚揚無聲的輕笑了一聲,豎起腦袋向前大踏步的走去。
很快,楚揚就走到了走廊的盡頭,來到了那個寫有‘17’的房前,剛想抬手敲門卻又放棄了,而是直接推在了門板上。
既然別的房間在辦事時都可以閃著一條縫隙,如果那個黛伊斯真是一個寄女的話,那麼她肯定不會將門反鎖的。
果然,隨著楚揚右手稍微一用力,門板就緩緩的開了。
在上來二樓之前,調酒師就曾經說17號房中有著讓男人想不到的東西,而這個問題也一直伴隨著楚揚看到‘三人行’,直到他在那邊看到黑色的行李包、白色玫瑰花之後,就以為是這兩樣東西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但卻絕不是讓所有男人都意想不到的,畢竟前來買那兩件東西的男人,頂多也就是幾十個罷了。
現在,當楚揚推開17號房的房門之後,才徹底明白了調酒師為什麼那樣說了,因為這個房間的窗臺上,不但擺著黑色的旅行包、白色的玫瑰,而且裡面除了有著和別的房間一樣的裝潢外,還擺著一些器具。
器具這個詞,是個很廣泛的用語,大到可以上天的飛機、下海的輪船,小到吃飯用的叉子、掏耳朵用的耳朵勺,都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
但當一些東西被浮上‘淫x邪’的意思後,這個詞就不再是這樣枯燥易懂得了,而是會帶著讓青年男女的激動。
17號房中,西邊牆壁下有一張沙發,沙發的對過是一把椅子,椅子的旁邊是一個櫃子,櫃子裡面放著一些楚揚不怎麼陌生的東西。
1147 黑木耳的傳說!(第二更!)
記得在兩年多之前,楚揚曾經被花漫雨給迷倒,然後‘綁架’了七天。
楚揚以為,那七天是他人生中最為晦暗的七天。
那時候,他被花漫雨給囚禁在了領秀城的地下室內,那裡面也有這樣一個櫃子,櫃子裡面放著皮鞭、蠟燭、鐐銬、項圈、狐狸尾巴以及一切用來助‘性’的男女道具。
那七天過後很久,楚某人一想起來還會打哆嗦可隨著花漫雨的變乖,他再想再那樣時,花妞兒卻寧死不肯了,害的他大罵了好幾次。
現在,看到這些自己曾經‘見識’過的東西后,楚揚頓時就洩氣了:我還以為裡面有什麼東西呢,原來是這些玩藝兒,草,害得我想了一路!
在心裡罵了一句後,楚揚走進了17號房,在將房門關緊後,隨意的從那張椅子上掃過,就看向了沙發上。
雖說楚揚只是看了那張椅子一眼,但依著他的眼力,還是很輕易的就看出這是一把設計複雜的椅子,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嘿咻專用椅’,對此他不怎麼感興趣:一個指望椅子的動力,才能完成那麼高難度動作的男人,是沒多大出息的。
很快,楚揚就將目光看向了沙發上。
牆根下面的這組寬大的沙發,是純黑色的,黑中透著亮,一看就是真皮的。
那個叫黛伊斯的寄女,這時候正斜斜的躺坐在上面,她剛才穿著那些衣服就扔在旁邊的地方,露出白嫩的脖子以及大半個肩膀,在半截胸口一下的身上,蓋著一床和地毯同顏色的猩紅毛毯,兩條雪白修長的腿,很隨意的擱在茶几上,一雙染著墨色指甲油的腳上,卻還穿著高跟皮涼鞋。
看到楚揚向她看來後,黛伊斯的左腿屈起,毛毯下的風光頓時就顯露了出來,但卻看不清,不過就是因為讓人看不清,所以才透著讓男人口乾舌燥的誘x惑,恨不得撲上去扯到毯子看個清楚。
當然了,依著楚三太子這樣有著良好素質修養的人,他才不屑去做這種沒面子的事情,頂多在心裡祈禱幾句罷了:怎麼不來場大風,將這個破毯子給颳走呢?
看到楚揚就這樣定定的望著自己,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