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現在您的手乾燥粗糙,還有傷疤。還有,小姐以前的膚色也都是白皙紅潤的,現在看起來也粗糙憔悴了很多。小姐一定吃了不少苦。”
我撫上自己的臉,一定是之前的時間滿懷心事,沒有休息好造成的面板粗糙,但還算好,適當休息和護膚是可以重回白嫩。我又仔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手上大大小小的傷疤都是照顧黑鷹期間點灶臺燒開水的時候被柴火劃傷的,已經淡去了好多,這雙手雖然沒有以前那樣光滑嫩白,但是和普通人家的女孩相比也是差不多。
回想我曾經不知民間疾苦的奢侈生活,對比我在上海這段時間的親身經歷,我搖頭嘆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我深情的看著黑鷹,眼神中有一絲慚愧,黑鷹憐惜的看著我,眼神裡有一層愧疚。我輕輕搖頭,眼神傳達我此時的想法:黑鷹,如果當時沒有你的照拂,也許我就會成為後者,從始至終,你從未虧欠過我。
這種專屬於我們之間的眼神交流,不需任何言語便已知對方心意。
我們選擇逛街購物消化腹中食物。有黑鷹和小姐妹的相伴,我購物的興致極其濃郁。給自己重新置辦了一些小洋裝,小禮服,休閒款的衣褲外套,又給小音置辦一些服裝,還有精心為黑鷹量身定做各種場合穿戴的西裝禮服。可謂滿載而歸。
不過我們不是馬上回家,而是坐在一家街角的咖啡店,稍作休息。
小音十分興奮的說:“從來沒見過小姐這麼有興致的逛街,以前都是讓固定那幾家服裝店的老闆上門為小姐量身訂做或者推薦新款服飾,小姐從來沒有這樣徒步逛街。而且還買了這麼多顏色鮮豔的衣服。小姐穿鮮豔顏色的衣服都很好看,尤其是這件嫩粉色的。”
我心裡一暖,偷眼看向黑鷹,嫩粉色可是你特意為我挑選的顏色呢。
我笑笑說道:“人生是需要不斷嘗試的,各種新事物都要經歷一番,才算不枉此生。”
小音說道:“小姐這次回來變得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樣。以前感覺小姐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研究音樂,從不關心衣食住行這些個瑣事,連銀票大洋長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如今看來小姐不僅認識了錢,還學會了花錢,喜歡和人說話,人也變得開朗愛笑。這一切都應該感謝黑鷹先生吧?”
我抬眼看向黑鷹,滿眼幸福,黑鷹情深的看著我,嘴角淺笑。
小音看著我們的表情,打趣的說道:“小音從來沒看過小姐笑的這麼開心,就像。。。就像。。。”
我接著問道:“就像什麼?”
小音看看黑鷹,又看向我開心的笑道:“就像戀愛中的女人。”
黑鷹喝著咖啡掩飾內心的尷尬,凝眉看向窗外。被人窺破了心事,我也是臉色一紅,抓起她的兩條麻花辮不斷撕扯假意怒嗔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再這樣胡說我把你這兩條麻花都扯掉!”
小音央求著:“我錯了,錯了,不敢了!小姐快放手啊!”
我怒嗔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拿我打趣!”
黑鷹紳士般喝著咖啡,笑看不斷吵嘴打鬧的我和小音,陽光溫柔的灑入這間不足二百平米的咖啡吧,溫馨愉悅的瞬間凝成一張黑底泛黃的膠片,沖洗出來的畫面將這段美好時光化為記憶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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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第7章、多情的陳二公子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居住多日我已十分適應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王家大小姐的生活方式。這段時日黑鷹也開始著手聯絡廣東這邊的生意關係,籌建自己的府邸和秘密基地。王公館所處地理位相當於城市的東郊,而黑鷹新盤下來的府邸在城市的南郊,是一個二層小別墅,和黑鷹原來的府邸頗為相似。這座府邸曾經的主人也是一個生意人,近期全家移民到新加坡就將國內的房產全部處置了連裡面的傢俱擺設也一應兜售沒另加太多錢。這段時間黑鷹需要籌辦的事情還很多,沒有多花心思在這小屋的改造上面,其實這間別墅的格局還算不錯,戶主留下的傢俱電器也都質地不錯,只需更換一些床單被褥,增加一些手巾鞋帽之類的私人必需品也就可以了。重新裝飾房間的時候我和小音也跟過去幫忙,我像重新置辦自己的新家一樣指揮著家裡的佈置,宛如一個女主人的形象。小音打趣的說,沒想到家裡曾經那個不理人間事務的大小姐除了做音樂外還有裝修設計這個本事。我也開玩笑的說如果以後我落魄了就還有給人設計房間這個吃飯的新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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