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在了兩個孩子的中間。
“嬅”一記冷笑,“咱們來日方長!”
過去了五分鐘,沒有變化,豆豆似乎又回來了,咯咯咯的笑著,對於我們的嚴肅甚為詫異,撅著嘴看著我們。
過去十分鐘,還是一切正常。
綠色的太陽和飛機都不見了。然而,我們現在卻還在海平面上飛行。
“拉昇,把飛機拉上去。”老宋說道。
已經癱在一邊的機長,才緩過神來。這大概是他見過的最富有想象力的“電影”。
“升——升上去?”他問。
“沒錯,原來我們是在什麼高度,就升到什麼高度。”宋老頭回答道。
很快便證明他的做法是正確的,飛機昂起了頭,衝破雲霄,踩著最後一片彩霞雲朵,飛上了雲層之上。
天徹底黑了。
而所有的參數列,在這一刻亦恢復了正常。
“你們在哪?”話筒裡傳來了振奮人心的地勤塔樓的呼叫聲。
後來我們才知道,我們和地面失聯了十分鐘。十分鐘裡沒有人知道我們去了哪,亦無法聯絡。
從飛機上的導航儀來看,我們始終在正常的路線上行駛。
至於這十分鐘我們究竟去了哪,無人能解。
回到機艙裡,乘客們都“乖”的坐在自己的座椅上。這是肯定的,因為“大個兒”盡忠職守,威嚴無比的站在艙口環視眾生。
要是誰敢跟“大個兒”,那真是腦袋讓驢踢了。
問題不在這。
飛機已恢復正常,再過差不多四十分鐘就能抵達重慶,屆時如何解釋呢?
秘密肯定是保不住了,總不可能要機上的小一百號乘客全都殺盡?
看上去很棘手,我想著腦袋發脹,也琢磨不出來好法子。只能坐在座位上把之前的事兒又回顧了一遍。
好歹有了個新的資訊,“嬅”和念念體內的那位,是兄妹或者情侶。綿長不絕的歷史場合中,究竟那對兄妹情侶,是豆豆和念念的前世呢?
“請大家系好安全帶,飛機十分鐘即將降落。”空姐站在艙門說道。
……?
一下機,我就看見了機場有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跑道附近。想想也是,十分鐘失聯,不是小事兒,怎麼著也得例行調查。
咱們做的事兒如果捅出來,未必會有什麼壞處,但肯定沒好處。這是個兩難的選擇,如果弄得滿世界皆知,人心惶惶,勢必麻煩不斷。
還是原來的觀點,光解釋就得解釋半天。
到了現在,官方反而好辦的。畢竟老宋頭接替了祝子君成了“政府”的人。怕的是那近百乘客,他們一旦傳出去,很快便會傳遍大街小巷了。
只不過後來的情形出乎我的意料。因為與我們之後的行程無關,也就不贅述,我大致交代一下。
無論機長ん空姐還是那些乘客,但凡被詢問起飛機上的見聞時,統統失語,無法準確表達,亦無法用紙筆和手勢,描述過去的兩個小時的經歷。
但是從乘客們看我們的眼神,可以知道,他們腦海裡一定對此有清晰的認知。我不知道是“嬅”還是念唸的緣故,這個故事就成了乘客們的永恆的記憶,爛在肚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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